不会对他尊重的皮斯克先生下手。所以这份仇恨,归根结底是该算到boss头上。
但同时,爱尔兰又清楚,以他如今的实力和势力,根本不可能达成“杀死boss为皮斯克先生报仇”这个目标。
所以他才退了一步,把仇恨放到了另外两个干部的身上。
其实一开始,爱尔兰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对付乌左,只是想先收集对方的信息,至少知道那人究竟是谁。
】
可谁知他只是刚弄到了一点消息,还没来得及去验证,乌左就毫不留情地一具尸体砸了下来,出手就是杀招。来英国之后,更是又一具尸体砸在他身上,让他至今行动都有些不便。
……这一套下来,就算最开始没仇,现在,两人也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一想到那接连两次的袭击,爱尔兰就不仅一阵头痛,肩膀和胳膊也痛。
“可现在,我还没查到乌左在哪,派出去的人也没查到丝毫消息。一个相貌出挑的亚洲人,又有一头醒目的卷发,在这里明明应该不难找到才对,可昨晚那条街上,竟然一个目击者都没有……”
爱尔兰低声滴咕,梳理着自己的思路:“难道乌左其实是个秃头,他那头浓密的卷发,只是一顶用来遮掩头顶的假发,等让我看到他之后,他就迅速摘下假发和墨镜,变得和之前判若两人,再从容离开,所以不管是东京还是这里,我派出去的人,才都没法找到他的消息?”
正在薅他杀气的松田阵平闻言一怔,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它的头发哪里像假的了,明明每一根都是青春的象征!
……但身为一只鬼,它也没法跟面前的人争辩什么。只好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默默加大了薅杀气的力度。
爱尔兰的心情渐渐稳定下来:“……”总之,短时间内他恐怕无法找到乌左的真身,只能通过江夏这个明显和乌左相关的人,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铃木园子居然也跑来淌了这一趟浑水。
在众多财阀当中,铃木家族,无疑是财阀中的顶层。
想明白这一点,爱尔兰的眉头忍不住越拧越紧:虽然他原本就没打算直接对江夏动手,毕竟江夏很可能是乌左放出来的致命陷阱……但如今江夏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财阀千金,那个千金还一副对江夏特别友善、时时刻刻粘在他身边跟他叽叽喳喳说话的样子,这还是难免让爱尔兰觉得束手束脚。
就像身上凭空多了一道禁令,也像是看到某个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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