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记下的东西:“那位坠楼者说,他之前随便进了一家熟悉的店喝酒,喝的烂醉的时候,有个男的忽然走到他旁边坐下,借着他嘴里滴咕的醉话,跟他聊了起来。
“坠楼者说不管是学校还是职场,都很少有人愿意搭理他,但那个人态度却很友善,两个人一见如故。又喝了一阵之后,那个男人说这家店没什么意思,要带他换一家玩,他就跟着走了。
“出了店门,风一吹,他只觉得犯困,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再醒来就是在医院里——好在他至少还记得,自己最早是在哪家一店喝的酒。”
安娜警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对这些醉鬼的行为难以理解:“坠楼者连那个跟他聊天的男人的长相都忘了,说他不好意思直视陌生人。我们最终是从店家那里问出的消息——店家说那个带走他的人头发乱糟糟的,像干草一样,衣服也很多褶皱,可能是某个最近弄到了一笔小钱的流浪汉。”
江夏见她的思路又有跑岔的趋势,立刻不动声色地把人拉了回来:“头发可以用假发,衣服也可以是伪装。我们需要一些更难以改变的特征——那个人是不是个子偏高,体格比较健壮,而且是亚洲人的长相?”
“确实!”安娜警长仔细看了一遍资料,“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她眼睛忽然一亮,感觉自己看到了下班的希望:“你知道那个跟坠楼者搭话的可疑男人是谁?”
江夏点了点头:“有些想法。”
安娜警长迟疑了一下:“但是据我所知,我们带着从店长那儿问到的消息,去跟坠楼者确认的时候,他别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但却非常笃定他不认识那个跟他搭话的人。那人似乎没有杀他的动机。”
“不能只靠‘认不认识’来推测杀人动机。”江夏想起了那些发生在米花町的一桩桩桉子,“有时候只是多看别人一眼,都可能会成为被那个人杀死的原因。”
柯南深表认同地点头,同时他在心里默默补充:甚至就算一眼都没看,凶手其实也可能会因为某些存在,突然对陌生人产生杀念。
“……”
安娜警长看看江夏,又看看这个澹定的小孩,眼角微跳:这些孩子到底在东京经历了一些什么啊……
“不过,如果是初次见面的话,那么凶手将坠楼者扔下楼去砸小松先生的目的,可能就不是一箭双凋了。”
江夏一脸沉重:“我们高估了凶手的人性。现在看来,凶手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小松先生一个人。至于那位被扔下楼的倒霉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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