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眼神?”乌佐浅浅饮了一口酒,宽和笑道,“爱尔兰那边还没有收到你离职的消息。我是一个大度的人,不介意跟同事分享部下——我这里的工作其实不忙,如果你想继续兼职为他效忠,我并不反对。”
桥本摩耶:“……”可是我反对!
事已至此,再说什么好像都晚了。
桥本摩耶盯着那封厄运邮件,脑中又闪过那个深藏不露、潜伏在他身边的可怕的猪冢三郎:从上到下,从原上司到如今的同事,甚至再到负责看押他的路人上级……这张网一扣下来,就从来没给过他拒绝的机会。
桥本摩耶盯着那封厄运邮件,脑中又闪过那个深藏不露、潜伏在他身边的可怕的猪冢三郎:从上到下,从原上司到如今的同事,甚至再到负责看押他的路人上级……这张网一扣下来,就从来没给过他拒绝的机会。
虽然也能以死明志……
桥本摩耶:“……”但是仔细一想,自己和乌佐的冲突,不就是因为爱尔兰先生和乌佐有仇吗。如今他都已经从爱尔兰先生那里离职,就算他死掉,又能明什么志?
……话说回来,组织里出现“离职”这个词就很奇怪。心腹这种东西是能随便乱调的吗?
不过很快,想起自己在乌佐眼中唯一的特殊之处,桥本摩耶又回过了神。
他深吸一口气,摆出底线:“既然是组织的要求,我会专心为你工作,但我还是不会出卖爱尔兰先生的情报。”——不出卖同伴,哪怕是曾经的同伴,这是一个法外狂徒的基本原则!
乌佐随手搅着杯中的酒,冰块咔哒咔哒轻轻撞击在杯壁上,他叹了一口气:“我好像已经说过,我并不需要爱尔兰的情报。不过我倒的确有工作要交给你,希望来到我手下之后,你也依旧会是一个忠心的部下。”
桥本摩耶狐疑:“……”真的不需要爱尔兰的情报?
不过转念一想,以前即使没有自己,乌佐也哐当哐当砸了爱尔兰先生不知多少次,要不是顾忌着不能内斗……呃,要不是顾及不能内斗到把人弄死的组织规则,或许爱尔兰先生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换句话说,在对付爱尔兰的这件事上,乌佐好像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
……所以这其实是一句真话?
这个念头闪过,桥本摩耶顿时更迷茫了:“……”那乌挖他过来干什么?总不能只是为了膈应一下爱尔兰吧。
正胡乱猜测着,这时,乌佐轻轻将酒杯搁在桌上。
在一声短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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