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一怔,回头望过去,发现这话赫然是冲着她说的——别人都在忙打牌,就她坐在沙发上走神。
朱蒂:“……好的。”
一回生二回熟。
再加上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一楼活动,根本没人上过二楼,朱蒂就没多想,起身去了楼梯口。
沿着台阶爬上去一看,那个老头房间里的灯果然已经关了,好在二楼的走廊灯还亮着,周围倒不是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这让朱蒂心里又是一松。
她走过去推开拉门,第一眼先看到了靠门的一块榻榻米——这里摊开着一床铺盖,白色棉布反射着走廊光,颇为显眼。
下一瞬,一滴血就滴在了白花花的褥子上。
朱蒂:“……”
她默默地,有些认命地抬起头,一个吊死鬼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那个神经质的老人不知何时吊在了褥子的正上方。他眼睛闭着,嘴却半张,血液从嘴角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身下,溅开了一片小小的血泊。
……
江夏的牌早早打完了,正靠着椅背打瞌睡,忽然二楼传来一声惊叫。
当了这么久的侦探,早就培养出了一些侦探该有的条件反射。江夏睁开眼,发现同样很有经验的同学们也蹭蹭站了起来,只是……
“刚才是朱蒂老师在叫?”铃木园子不太确定:比起惊叫,这一声怎么更像是透着浓浓的疲惫?和小兰平时的尖叫听起来实在不同。
不过不管怎么说,叫都叫了,那肯定就是出事了。
于是在短暂的疑惑过后,众人决定该怎么做怎么做,冲上了楼。
虽然上楼时,几人心中就已经隐隐有了准备。但第一个冲上去的毛利兰,一仰头看到屋里吊着的那一具可怕尸体,仍旧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字正腔圆,充分洗刷了刚才朱蒂老师发出的奇怪惊叫,听得几人神清气爽:对了,这次的尖叫声对了!
不过这点念头也只是在潜意识里短暂滑过了一下,众人的注意力,还是立刻集中到了面前的场景当中。
“爸……”网球教练发出了悲痛且难以置信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江夏原本已经做好了阻止无关人士闯进现场的准备,不过这位明石宽人先生倒是非常省心,呆在了门口没有乱动。
江夏于是没再管他,自己进了屋。
简单看了看尸体,他摇头叹气:“已经死了大约半小时了,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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