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加上长子和次子,这下已经有四个人了。”库拉索心里默默数着数,“根据我的经验,这已经达到了乌佐的舞台要求……啧,大意了,以后再到别人家里出任务,得注意规划人数,不能去人太多的家庭。”
组织干部暗暗总结着经验的时候。
旁边,绪方家的长子已经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自家父亲的心思。
“爸,说的那么委婉干嘛?你直接问不就好了——问问她音乐盒里是不是放过那组价值2亿円的手雕邮票,而她把邮票独吞,只假惺惺地把那只不值钱的音乐盒还了回来。”
“哥!”绪方家的次子惊了,“你说什么呢!”
绪方家的长子理都不理他,只盯着旁边手足无措的裕木春菜:“也可能爷爷没有直接把邮票给你,只告诉了你那组邮票的藏匿地点——你特地来我们家,就是为了找出那组邮票的下落,没错吧。”
裕木春菜听得懵住:“我没有……”
“好了,不用狡辩。”绪方家的长子摆了摆手,“等着吧,我马上就把你那张虚伪的假面撕下来——在这之前,你就先顶着客人的身份最后在我家享受一下吧。”
真正的强者从不给人对线的机会,连珠炮似的说完这段话,长子扭头离开。
“这小子真没礼貌。”绪方先生对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他又转向裕木春菜和江夏他们,“你们别理他,他的会社最近遇到了麻烦,所以脾气差得像吃了枪药——比起这个,今晚留在我家吃顿便饭吧,我还想听你多讲一点我父亲的事。”
……
“一顿饭吃的好像十面埋伏,我玩狼人杀都没这么累过。”晚饭后,铃木园子疲惫地瘫在榻榻米上,跟两个同学抱怨,“说什么‘想听听父亲的往事’,我看他们一点也没有怀念逝者的意思,只单纯是想从春菜小姐嘴里套出那张破邮票的下落罢了。”
裕木春菜也一脸无奈:“可我收到那只音乐盒的时候,里面真的没放别的东西,秋悟先生跟我聊天的时候也从来没提过邮票。”
“唉,不提这家人了,真是扫兴。”铃木园子无聊地摆了摆手,忽然她想起什么,好奇地望向角落,把一个游离于谈话之外的人硬生生拽了进来,“白井小姐,你不是律师吗,今天好像没看到你工作……所以你来这是做什么的?”
库拉索:“……”
她来这做什么?当然是做她的任务。可现在,有个可恶的家伙打乱了她完美的计划。
——来这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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