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姐聊了一些话。有正能量话题的,也有害怕恐惧话题的,怎么说都好,说说话,心里不那么害怕。
望着车窗外的夜,我发表了一条心情:“我还未发光,你怎可黯淡?”
多么害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尽管害怕,也只能逞强去面对。
到达湛江霞山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们先去车站附近吃了饭,找个旅店住一晚,第二天再去医院。
匆匆里,包含着百般心情。
第二天早晨,到了医院后。在医院很高的楼层上,我们见到啊叔了。
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直击我当时空洞的灵魂。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很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啊叔。
啊婶看上去又老了许多。我的心又是一疼。听啊婶说,啊叔在做手术前和隔壁病床的大叔都是有说有笑的。心态还是挺乐观的,这样感觉,我心里有些安慰了。只要啊叔不怕,我就不怕。
医院的白色,是充满未知的神秘之白。可以说,那是希望。也可以说,那是绝望。天平在希望与绝望中平衡着,哪一边比较重,取决于综合因素合成的砝码放在了哪边。
我在那无法看透的白色里,默数着希望的五彩。愿是安好。
住院,意味着金钱要像流水一样流进医院那无底洞里。
很快地,当初啊婶陪啊叔到医院带去的四千块就没了,还要开始向亲戚借了。
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啊叔能健康。若能换来啊叔的健康,花再多的钱也值得。
在大手术开始前,要签字的。当时,我的三叔也到医院来了。所以,我们家属都被主治医生叫到他的办公室。
他说我啊叔的情况不太乐观,有些肿瘤生在了很复杂的部位,那里布满好多血管,手术做起来比较困难,只能尽力。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啊婶他们表情也不对了。
啊婶强忍着恐惧,问医生:“医生,如果肿瘤成功切除后,我老公还能活多久?”虽然啊婶问得很直接,但那也是我们最在意的。
医生也说得很直接:“就算完全成功切除掉肿瘤,最多也只能活三年。”
他那一句话一讲完,我的天空好像一下子就崩塌了!压得我的心快停止了跳动,眼泪一下子就快涌出来了!
啊婶却坚强地对我说:“不要哭喔!还有我呢!”
我用尽全力地咬紧牙,只为了不让已经到眼边的泪流下来。全身都抖,一种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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