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大汗,原来刚才不小心念出来了,于是解释道:“是陆放翁的诗,合着她的姓了。”湘云一拍手:“这诗念着好听,我还从来没读过呢。”两人倒没给珍珠改名儿,湘云是客,不便改主人家婢女之名,而珍珠是贾母之婢还没指给他,他也不能擅改贾母身边人的名字,此事暂且放下。贾宝玉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想给珍珠‘正名’,总觉得她不叫‘袭人’便有些别扭,另一方面又想让她继续‘珍珠’,有意跟原著拧着干,直到把自己给拧活了拧得不用出家了、拧得全家人都过得好了才甘心。
贾母望着一堆孙子辈,觉得日子和乐,见宝玉说出诗来而湘云说不知,更觉孙子有长进,心情更好了。虽不见得贾宝玉说出这两句诗来就是什么文豪了,且这又不是他做出来的,但自家孙子知道别人不知道的,贾母脸上也很光彩。当贾宝玉提出要去庙会玩,又是贾珠带着的时候,贾母笑道:“先换好了铜钱,叫李贵儿捧着,跟你一道出门。”
知道典故的都笑了。史湘云等几个小姑娘不知道,只看着贾宝玉的包子脸上染起了红晕,嘴里嘟囔了两句听不清的话。(某肉帮宝玉说:老子恨铜钱!某肉帮自己说:老子更恨贴在脑门上的铜钱!也不怕招人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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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庙会这一天,贾宝玉早早就爬了起来,数了数自己的荷包,依旧装了几块金银以防万一。吃过了早饭,贾珠就过来带他出去逛庙会,正遇到贾琏也来给贾母请安,闻说一兄一弟要出门,贾琏就对贾母道:“索性我也一起去看看,倒是许久不曾去这些地方了。”贾母道:“这也使得,你们两个带好了宝玉,别乱吃外头的东西,不许磕碰了。”
贾珠、贾琏起身应了,就势请退,贾宝玉也连忙与他们一道。出了贾母院门,贾琏就叫牵马套车,贾宝玉拽拽贾琏的衣摆,贾琏俯身看向他,贾宝玉道:“坐在车里看着不真切……”言下之意不想坐车。贾珠听他这样一说,先道:“不许讹你二哥哥,人多的地方多腌臜你知不知道?”又对贾琏道,“上回带他出去逛来着,那时不是庙会,没那么挤,倒惯坏了他。庙会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设若磕了碰了,老太太面前可不好交代。”
贾琏点头称是,看着贾宝玉耷拉下的嘴角,伸手捏了一把贾宝玉的胖腮帮子:“听到了吧?”贾珠瞟了一眼贾宝玉,心里叹了口气,想让他像小孩子似的撒娇的时候他跟个小大人似的,想让他老实听话的时候又偏有耍赖的架式,实在让人头疼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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