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终点,只是路程稍有不同罢了。”
何家和余家是不同的。
余家处境困难,对人才求贤若渴,那时的许红玉对他的第一反应,才是觉得他不错,是个值得培养一番的人才,未来也许能做个差司,替她分解一些忧难。
但何家在那个时候,又岂会在意区区一个差司?
那时南城区的差司几乎绝大部分,都是何家的人马。
连差司都不在意,更别说那时的他,只是看上去有点资质,有希望在修炼一段时间之后,去担任一个差司,还需要付出一些时间去投资培养。
而且以何家行事的风格来说,倘若那一夜他杀死唐全时,遇到的不是许红玉,而是何明轩,或许会被何明轩随手杀掉,避免关于唐全的情况泄露出去。
所以注定了。
何家这艘船是无论如何也载不上他的。
等到他真的展露天赋,到了值得何家拉拢的时候,那也早已轮不到何家。
“明轩、明振、光宗……他们应该都是死于你手中了,或许如你所言,何家无法将你纳入麾下,但我早该注意到你,不该有今日之时。”
何正崖眼神微微低垂。
陈牧缓缓的道:“好了,说了这么多废话,也差不多了,我只有一个问题……”
何正崖抬头看向陈牧,淡淡的道:“你想问许一川的事吗?你应该能猜得出来。”
“……”
陈牧叹了口气。
然后蓦然出刀,一刀向前甩出,风雷交汇迸发出一束刀光。
何正崖手里的木杖一下子抬起,并碎裂成无数木渣,从其中露出了一根笔直修长的剑,与陈牧的刀在空中碰撞到一起,但仅仅只是短暂僵持,整把剑便从剑尖的部位一寸寸的崩裂破碎,最后彻底炸成碎屑。
噗嗤!
刀光没入他的胸口之中,击碎了他身后的椅背,击穿了正堂后方的木柱。
何正崖依旧坐在那里没有起身,嘴角鲜血涌出,他看着陈牧,露出最后一丝疑惑的眼神,略有些艰难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实力?”
“比你强了一点。”
陈牧缓缓转过身,没有再去看何正崖。
何正崖凝视着陈牧的背影,眼睛渐渐变得灰败,胸口的血洞汩汩溢出鲜血,染红了水晶般的地砖,最终头颅垂下,所有的生机消散,就这么坐在那里化为一具尸体。
陈牧缓步往堂衙外面走去。
何光训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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