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但陈牧的动作很快,沿着泥道一路游离,顷刻之间就再次回到了河底,而身下的泥穴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
“还行。”
陈牧微微点头,继而拎着口袋,纵身一跃,很快从河中回返岸边。
此时,
天终于开始蒙蒙亮。
但白雾弥漫水面,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
而就在陈牧拎着还在往外流淌泥水的口袋,一路上岸的时候,他身侧的白雾忽然荡开些许,一柄利刃无声无息的从白雾中出现,刺向他的咽喉!
而陈牧此时却是眼神平淡,处变不惊,甚至都没有拔刀,只右手拎着口袋,左手斜斜一扫,将口袋正在往外流淌的泥水溅起一束,迎着那柄利刃而去。
当啷!
一束泥水与利刃碰撞,竟是发出沉重的撞击之声,并将其硬生生的荡开!
并且那汇成一束的水花中,隐约有丝丝雷弧交织,此时荡开了那柄利刃之后,一下子就沿着利刃勃发,化作一片汹涌的雷光,刹那间绵延过去。
雾气一下子在雷光中炸开,显现出一个身披黑袍,戴着血色面具的人影,其整个人被雷光环绕,发出一声闷哼,眼眸中更是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哗!
又是一束水花绵延而来,受到雷击的黑袍人无法回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束满是泥泞的水流,从他的胸膛一下子贯穿进去,仿若一柄利刃般,在其背后带出一片血花。
“你们血隐楼的情报如此落后么?”
直到此时,陈牧的眼神依然平淡,甩了甩口袋里的泥水,走上前去,左手伸出,揭开了那黑袍人影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约莫三四十岁的面孔,嘴角一滴滴鲜血流出,此时正带着一丝震骇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整个人噗通一声倒了下去,生机缓缓消散。
陈牧看着那血隐楼刺客的尸体微微摇头。
他今日白天为了救人,展露过巽风和离火两种意境的第二步之威,不过看起来血隐楼似乎还没有更新关于他的情报,或者就是余钧替他做了些隐瞒的工作,并且做的很好,并未很快就泄露传开,以至于血隐楼此时也还不清楚。
但其实他并未特意让余钧去做什么掩藏消息的事情,因为时至今日,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天剑门看到了他的巽风意境,花弄影知道他的震雷意境……哪怕彼此之间的情报暂时还未形成交互,但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更不用说玄机阁那边只要察觉到程厚华等人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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