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子受到因果反噬而身死陨落之前，最后遗留的话语，很快也是收敛念头，一步踏入其中，消失不见。
接着。
公羊愚、漠尊……一位位天人高手，陆续从北而来，先后踏入虚空通道，直至良久之后，最后一位换血境抵达，沉吟了片刻，也踏入其中后。
滚滚黄沙翻涌，渐渐遮蔽住那虚空通道的入口，与翻涌的灰暗雾气交织，令人看不清内部的真切，只觉得仿若深渊一般幽静。
……
灰蒙蒙的雾气中。
一片片破碎的‘岛屿’漂浮。
说是岛屿，其实并不恰当，因为这每一块漂浮在虚无中的岛屿，那都是极其巨大，至少堪比大宣的一郡之地，都有数千里方圆，足可承载一方小国。
这样的一座座破碎的陆地，星罗棋布般的漂浮在灰暗雾气之中，而若是能透过雾气，往深处看去，则能看到越是深处，那些陆地便越是庞大，越是密集。
其中一块陆地边缘。
这里的虚空混乱，一处微不可查的虚空旋涡呈列在这里，灰色的旋涡中很快倒映出一道人影，继而这道人影便踏过旋涡，迈步走出。
从旋涡中走出的人影，一袭朴素的青衣长袍，眸光深邃，正是陈牧！
“这就是源地……”
陈牧往前走了两步，将目光遥望向四周。
目光所及，只有一片灰蒙蒙的雾气，这种雾气干扰性极强，不仅遮蔽了他的视线，甚至连他的心魂感知也难以及远，只能探知到约莫数百丈的范围。
相比起在大宣世界时，心魂交融天地，一念探知万里之外，可谓是差别极大。
陈牧试探了一下。
果然如情报中描述的一样，在大荒，或者说源地之中，仍然能够做到‘天人合一’，只是这种天人合一所能感知的范围并不大，仅仅只让他的探知从数百丈，绵延到了大约千余丈左右而已。
并且陈牧还试探了一下身融虚空的‘虚无态’，这种状态下能够借用虚空之力进行感知，结果是虚无态的感知能力，反而比‘天人合一’要更强一些，能感知数千丈区域。
对于这种情况，陈牧倒也并不奇怪。
源地，这里毕竟是整个梵古空域最初诞生的地方，论及本质，远比大宣世界的层次要更高，因此这里是包含天地乾坤，八相之力的，故而天人合一这种手段一样能用，天人高手在这里也一样能调动天地之力。
只是这里的‘天地’，除了乾坤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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