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阿雪?”姜老头问出心中疑惑。
伙夫摇头:“阿雪是我女儿……在大雪刚开始时出生的,所以取名叫雪……村里房子都塌了后,我带着妻女去县城,路上被冲散了,这两日我一直在寻。实在寻不到,饿的走不动了,这才吃尸体。”
姜老头恍然,难怪这伙夫对女婴如此柔情,原来他真的有个女儿,要下锅时,想起自己的女儿还不知所踪呢,当然就心软了。
“那你更要活下去了,你还没找到她们啊。”
伙夫语气苦涩:“失散时,已是病饿了三日,如今……”
姜老头忽然想到,他之前无意间见到的路边尸体,也是母女二人,他还顺手埋了。
不会这么巧吧?姜老头随口问道:“戴着铁扳指吗?”
怎料此话一出,伙夫直接弹身而起,忙不咧从树的另一侧爬来,欣喜若狂:“你见过她们?”
见状,姜老头心里一惊,不禁咽了口唾沫。
“内人小拇指戴着铁扳指的,是不是?是不是!”伙夫一边问,一边观察姜老头的神色,渐渐他脸上的欣喜也消失不见了。
两人相顾无言,伙夫惨笑一声,手脚一软,竟然支撑不住,直接从雪坡上翻滚下去。
这个坡他们向上爬了两百尺有余,这一摔,伙夫当场滚成了雪球,停在坡下一动不动。
姜老头连忙追下去,想要把人拔出来,但没几下,手就冻得发硬。
他想到怀里的神奇怪婴,尝试让那暖流,把雪化开。
然而令他惊奇万分的是……婴儿的手抓上去,冰雪依旧干燥!
“啊?”姜老头懵了。
这才猛然想起来,初见婴儿时,他躺在冰湖上,就丝毫没有把冰湖化开。
虽然浑身发热暖烘烘,却也不见有热气升腾。
仿佛这股热意,只能用来暖身子?
姜老头感觉这诡异的现象,冲击着他的认知,但他也想得开,妖怪嘛,也许就是这样,他也不懂。
当即把这个惊奇抛诸脑后,拼命地刨雪,要把伙夫拉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百尺之外,有人正蹲在树梢,远远地眺望这里。
“抱阴负阳术?”
此人正是陈虎,正满脸不可置信,认出这种遇雪不融的妙处。
他已观察许久了,知道那妖婴一直发热,否则那老头和女娃娃早就冻死了。
然而这股热意,丝毫不影响外界,其背后的精妙入微之手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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