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寒见他们一个搞不清楚状况,一个极力撇清自己。
终于开口道:“不管如何,先把他带回去吧。”
“也是。”炎奴一手擒住逃跑道人,将其拽在马后,调转方向驰骋起来。
他的手劲儿极大,百龙之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逃跑道人被掐得喘不上气:“轻……轻……”
“这都轻了?你有点东西啊。”炎奴惊道。
逃跑道人哭了,神识疯狂求饶:“轻点啊,我不会跑,你力再大我就要兵解了……”
炎奴这才松了一些,一路拖着他回到安丘城。
葛二蛋那边疯狂掩杀秃发残党,已经把敌人尽数清除。
抬头见炎奴纵马而归,连忙招手。
炎奴从天降下,率着这百余人回城。
他指着一地尸骸,问道:“雪儿,这难道都是你杀的?”
妙寒轻轻点头。
炎奴笑道:“厉害啊,秃发最后的余党都被伱清除,除了太虚中的亚克,这帮家伙算是一个都不剩了。”
然而妙寒并不开心,此刻她浑身都是血,披头散发,魂不守舍,与以往的形象大为不同。
炎奴神色一动,刚来时没搞清楚状况,现在再仔细审视这满地尸体,从中就见到了许多朱家人。
妙寒的父亲也在其中,又仔细端详一番妙寒手中的琴,炎奴也一下子明白了。
“难道连……连你母亲都死了?”炎奴怔了一怔。
朱府中人,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乐琴,那一夜母女俩依偎的样子对炎奴冲击很大,令他无比羡慕母女俩的深切感情。
没想到,那却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乐琴。
炎奴关心道:“到底咋回事……”
“你跟我说呀……”
妙寒深吸一口气,将发生的事全都说了。
炎奴皱着眉,顿着枪想找秃发氏算账,但举目四望,秃发氏都死光了……
时至今日,这家胡蛮被彻底铲除,已是一干二净。
“还能找谁算账?对了,那鲁山的修士,真是麻烦,我去东莱也有他们……”
炎奴低头看着窝在怀里失魂落魄的妙寒,手中不禁用上劲。
被掐着脖子的逃跑道人,顿时脸色涨红,双目暴突。
“你是不是也是鲁山修士?”
“误会误会,贫道海外散修,道号无须子,哪里有什么门派!”逃跑道人急切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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