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赤子。”
鱼秧子抿了抿嘴,目光凝视着炎奴身后,那里长着一截树枝。
但是炎奴没有任何感觉,这不是攻击,他甚至都不能控制这树枝,俨然也没有共生。
哪怕他调动能量,都不能触碰到这东西,好像只是个投影。
此乃移花接木神通,冥冥中炎奴已然与那棵树连接,但却是单方面的,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引爆,榨取炎奴的一切,开出果实。
就好像把花结生在木头上,花是木,木非花。
此番张辟疆种下前因,留待结果,乃是藏一招后手,防止之后打不赢炎奴。
“你这家伙……”鱼秧子正要说他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怎料张辟疆抢先说道:“背后阴人非君子所为,晚辈小人也。”
“……”鱼秧子气闷,哑然了。
对方自己骂自己,搞得他都没话说了。
“你……你……这都是你爹教你的?”
张辟疆正色道:“前辈可指责晚辈,但莫要牵连家父。”
“家父是老实人,诚诚君子也。”
“???”鱼秧子嘴角一抽,眉头狂跳。
老实人?谁?张良张子房?
“啊……贤侄好家教,是贫道失言了。”
鱼秧子终究不好多说人家父亲,淡淡揭过。
两人倏忽间,已经与炎奴飞到了血色虫王的巢穴,这里的国度一片废墟,到处是可怕狰狞的建筑。
与此同时,天穹顶处,铜镜也在默默飞行。
连带着刑天大军所有人,如同沙漏里的沙,跟着一块来到这里。
他们俯瞰下方,见到炎奴,拼命拍打着神秘边界,大声呼喝,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神秘边界,好似世界的尽头,所有规律都对其失效。
他们不管怎么拍打,都连一丝波动也无。
而且张辟疆显然用了其他妙法,隐藏了他们的所在,让他们能看到炎奴,炎奴却看不到他们。
“炎奴怎么和那仙人混在一起了?”
“还被人阴了都不知道……”
沈乐陵看到炎奴被仙人轰碎,种下了什么,还一脸单纯的模样,简直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说了只有我可以相信,只有我……笨蛋。”
沈乐陵心思急转,看向妙寒,激将道:“你们这么一大帮人,就这样被人活捉了?”
“一名仙人就这么厉害,还怎么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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