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绝对不会杀死家人,其他人,只要有必要,你会毫不犹豫地绝对消化。”
“炎奴至简,想法单纯,而你却是至繁,思维复杂。炎奴看似充满人性,实则极致到不像个人。你看似狠辣到有时候仿佛没有人性,实际上才是个正常人。”
“你们几乎是相反的太平追求者。”
“神性沧月影响不了炎奴,影响你却是轻而易举,抛去身为适应机制的一部分,身为人的你,一生都在摆布之中。”
她这番话,如同刀子一般。
不过妙寒意志坚韧,并无动摇:“你想诛我的心?”
“你无非是想打击我,我是不会气馁的,不会动摇的,少浪费力气了。”
“你越说越像是神性沧月!”
青帝吃力地应对,皱眉道:“不会动摇?不要以为有原初本我就万事大吉,你好心办的错事还少吗?连天道都能让你做错,何况神性沧月?”
“像,太像了。”
“看你认真证明自己的样子,孩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些话不想说,但现在也不得不说。”
“妙寒啊,你的一生,越努力越可笑,完美诠释着什么叫命运的悲剧!”
这句话才是真的诛心,妙寒心神俱震。
妙寒她是多么得渴望太平,又是多么得想帮炎奴啊。
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都是炎奴绝对的力量与直截了当的选择,才能打破命运。
而她,从来就没有赢过命运。
想得越多越徒劳,知道得越多越痛苦。抛去炎奴所分出来的能力,抛去她身为机制的那一部分。
她,妙寒,这个人,她的价值是什么?
也许就只有补完炎奴,那牺牲一刻的觉悟,最有价值。
“别说了!”
妙寒面色平静,心神却激荡。
青帝说着,自己也陷入了思索:“我太熟悉作者的习惯了,我原本以为作者会利用炎奴来体现那样的悲哀,原来是你吗?”
“绝对之人,对,你就只是个‘人’而已,简直就是分出来专门承受造化弄人那种悲剧色彩的对象。”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当年炎奴诞生的瞬间,第一次适应,并不是在适应信息删除!如果那时候就适应了,灰帝删除时就该已经免疫了才对。毕竟作者级的删除所堆得抗性,哪轮得到灰帝来破防?”
“是命运,炎奴一上来,就适应了作者的命运,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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