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
可是一些地方却解释不通。
就像楚茵问的这样,如果江辰真的是一个低调的富二代,为什么捐钱捐那么少?
要知道,自己是不小心才发现这件事的。
如果这也是演戏的话,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同学四年,再加上在一起那么久,她相信,对方并不是心机如此深沉的人。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江辰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是一贫如洗。
至于为什么突然暴富,她猜不到原因。
“难道说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他家里对遗产有规定,定了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动用?”
魏楚茵揣测。
“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重要?艾倩,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你们都还年轻,谁知道以后怎么发展?你不要丧气……”
两女走远。
“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子,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郑晶晶望着艾倩的背影,语调跌宕起伏,和念诗一样。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雅了?”
江辰调侃。
虽然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挑衅,可是郑晶晶还是暗暗睨了他一眼,以示义愤。
还真别说,李姝芯今天穿得是红色流苏裙,而艾倩则是白色女士夹克,倒是相当应景。
“人救下来了?”
李姝芯轻柔问道。
什么叫虚怀若谷,这就是了。
江辰点了点头,“没事,现在的人压力都很大,一时想不开而已。”
“别人想不开,那也不关你的事呀,你为什么要跑上去出风头?很多人就是因为见义勇为结果害了自己,前段时间才有新闻,为了救一个溺水的人,结果那个大叔自己也被淹死了,你要是被他一起拉着跳下来,那姝芯怎么办?”
郑晶晶这妞虽然现在措辞收敛了很多,但伶牙俐齿依旧,张嘴就是一通长篇大论,怼的江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你是让姝芯年纪轻轻,就开始守寡吗?”
江辰不怒反笑,“如果真是那样,岂不是正合你意?你们正好可以给她介绍一个新男朋友。”
郑晶晶眼眸一愣,还没说话,李姝芯便嗔怒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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