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无奈,叹气道:“你这是欺负人知道吗。”
“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做的?是那女孩说的?那你喊她过来,我们当场对质。”
江辰哭笑不得。
“你笑什么?”
“做了就做了,以前的你,可向来都是敢作敢当。”
“我说了,我没做就是没做。”
随后,这姑奶奶轻轻摇晃着咖啡,念道道:“我只是让人去查了查她的底细而已。”
闻言,江辰大致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
她或许真的没说谎。
只不过很多时候,下面的人,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权贵阶层,统治阶级,想收拾一个人,根本用不着亲自动手,甚至都不需要开口。
往往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一句不疼不痒的语气,就会有无数人鞍前马后为其代劳了。
“抱歉,是我错怪你了。”
江辰知错就改,“不过还是得麻烦你,帮帮人家,这对你来说,不过动动嘴皮的事。”
“我不。”
施茜茜不假思索拒绝。
“我又不认识她,我为什么要帮忙?”
江辰一时间无言以对,不过了解这姑奶奶性子的他并没有去扯什么“我不杀伯仁伯仁前却因我而死”大道理。
而且在主观上。
哪怕没有亲自下达指令,但这姑奶奶,肯定是对那姑娘有点意见的。
“你也知道,我弟喜欢那姑娘,那姑娘如果被逼的家破人亡,他肯定不会好受。”
“家破人亡,有这么严重吗。”
施茜茜漫不经心。
江辰也没法强求她去理解。
夏虫不可语冰。
或许在这姑奶奶眼中,只不过是施加小小的惩戒和教训罢了,她可能、或者说根本没有去考虑过,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影响。
“也许没这么严重,可现在银行断贷,合作商毁约,扛不住压力,被逼着跳楼,也不是没可能发生。我弟现在还不知道,可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他能怎么想?那女孩子不是已经拒绝他了吗?”
江辰无奈,“不一定做不了恋人,就非得做仇人的。”
还真别说。
在施茜茜的经历里,还真没有好聚好散这一说。
只能怪观念不同。
“你这么帮那女孩子说话,不会真的想她当你的弟媳妇吧?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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