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很多事情比妈咪都要看的清楚,现在咱们家的赌牌马上就要到期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咱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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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于此。
这对母女的身份呼之欲出。
这位珠光宝气,韵味犹存的中年女人,正是何家的四姨太。
江辰或许怎么也想不到,和自己同桌吃饭的年轻女子,竟然是何家千金!
“赌牌的事,自然有人会操心,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卉卉,你怎么能这么说!”
见女儿如此冷漠,四太太不禁急了,“我们难道不是何家的一份子吗?!”
何以卉面不改色,“妈咪,你就算想管,恐怕有人还会不乐意,何必自找没趣呢。”
“谁会不乐意?”
四太太保养得当的脸蛋上露出一抹难堪之色。
金钱虽然不能打败岁月,但起码还是能和岁月扳扳手腕的。
每年砸在这张脸上的天价财富让何家排名最靠后的四太太看起来就像三十左右,比实际年纪至少小了足足十岁。
豪门是非多。
别说濠江了,何家的内斗,几乎是内陆人都心知肚明的事,谈不上什么秘密。
而作为最小的一房,四太太虽然能够享受养尊处优的奢侈生活,但在何家内部,其实没多少话语权。
换句话说,插手不了何家的核心利益。
尤其是赌王撒手人寰后,她这一房的处境,越发尴尬。
当然,在女儿面前,四太太还是要面子的,即使很知道打小聪慧的女儿对家族情况了如指掌,但起码表面上不会承认。
“我们何家能有今天,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那三张赌牌。本来你爹地走了,我们何家的声势就受到了影响,要是赌牌再有什么闪失……”
四太太一副不敢再深想的模样,坚定坚决的道:“赌牌是咱们何家的支柱,无论如何,咱们都必须保住!”
何以卉笑了,不像故意装出来的冷漠,而是发自肺腑的漠然。
“保住?妈咪,赌牌从来不在你的手里,你也从来没有拥有过,保住两个字,从何谈起?”
“赌牌虽然不是我的,但却是我们何家的,卉卉,一旦赌牌有什么闪失,何家每一个人,都没办法独善其身,你明白吗。”
何以卉沉默了下,“妈咪,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应该和大姨二姨去谈。”
四太太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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