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和她爸妈。”
“方晴姐挺孝顺的。”李姝蕊笑。
“她啊,从小到大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你去她家就知道,墙壁上全是奖状。”
李姝蕊微笑,“我倒还真想去。”
江辰抬起手,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欢迎?”
“哪能。”
江辰立即否认,“早知道,今年就去沙城过年啊,要不我们现在和薛阿姨说说?”
李姝蕊睨了他一眼。
“一点诚意都没有。”
“小江,你来看看,天然气怎么打不燃了?”
厨房里传来薛明芹的呼喊。
“来了。”
江辰立即朝厨房走去。
看看。
活脱脱一个上门女婿,哪里有丝毫气焰。
新年佳节。
正是阖家欢乐的时候。
可是有人却凄凄惨惨。
西西里某处。
只有一个通风口的房间。
在自己地盘呼风唤雨的骆龙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笼子只有半人高,以至于骆龙只能跪着,直不起腰。
虽然没有遭遇非人的虐待,但是这种精神的折磨,更是让他饱受煎熬。
相比之下。
同为俘虏的费尔南多处境要稍微好上一些,起码没被当狗囚禁,给了他一张硬板床。
“哐!”
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的骆龙再一次用力拍击铁笼,眼睛赤红,搭配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模样,倒真像被困住的野兽。
“费尔南多!你不想想办法吗?!”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靠坐在硬板床上的费尔南多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情形,正常人,肯定是睡不着的。
透过这位黑手党高级头目眼皮的颤动,可以证明他此刻相当清醒。
没有翻译在场,骆龙的话,他当然是听不懂的,可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候其实并不需要语言的媒介。
此情此景,骆龙在囔些什么,想表达什么,不难揣测。
作为本土地下主宰的高级头目,沦落如此处境,比起骆龙这样的异乡客,费尔南多的心理显然要更为汹涌许多。
可是到了这个层面的人物,对于情绪的克制,几乎都到了超出寻常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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