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结束的时候,桌上一位东南亚黄种人满不在乎的扔掉牌,向他喊话。
这样的要求,看似不可理喻,但是放在这里,再合理不过了。
这里的人可不懂什么叫文明,含蓄,那个东南亚一边朝江辰喊话,视线一边肆意的游走于杜恩琴呼之欲出的胸脯上,贪婪大胆,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和筹码一样,女人,就是可以拿来交换的道具。
不过由此倒可以证明,江老板并没有受到蒙骗,杜恩琴应该确实很少来卡鲁淄,知名度着实不高,不仅仅荷官不认识,这些赌客好像也压根不知道她是何许人也,否则肯定不会被人公然开价。
十万。
很阔绰了。
这个价绝对不低。
要知道缅底的物价相当便宜,尤其是服务类,不像国内洗个脚都得大几百,在国内洗个脚的钱,都够在这里的娱乐场馆里左拥右抱了,并且质量还高。
物价的差异,确实有时候能让人急得团团转。
在这样的消费水平下,开口就是十万,有点挥霍了,不过看那东南亚赌客面前堆积的筹码量和张扬的神态,多半是赢了钱。
赢了钱放纵一些,无可厚非,可这种交易,难道不应该私下沟通吗?
大庭广众之下喊出来,无疑不太礼貌。
不过也可以理解。
在一个走到大街上得随时防备被套麻袋的地方,礼貌这种东西,应该比龙石种还奢侈。
虽说入乡随俗,可江老板受到的高素质教育是融入骨髓的东西,不可能丢,对于那猴子的喊话置若罔闻,注意力放在赌桌上。
对局结束。
他可以加入了,大盲一千,他扔出筹码。
荷官给每家发底牌。
“十五万。”
那个东南亚的猴子还没放弃,连自己的底牌都没看,直接丢了,不知道他究竟赢了多少钱,委实是财大气粗,竟然一口气又把价格提高了五万。
江老板当没听见也就算了,毕竟不关他的事,可杜恩琴竟然也无动于衷。
这要是换作一般女人,恐怕早就怒发冲冠,拍案而起,硬是纹丝不动,毫无异色,比聋哑人更像聋哑人。
难怪能把生意做这么大。
看看人家对待客人的态度。
不像有的小老板,屁大点生意,就不把客人当人看。
今晚的运气还是不太好。
跟到最后一张河牌,江老板中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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