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人情,同时还能摆脱对江先生的依赖,一举多得。”
他立即改变说辞,主打一个见风使舵,在一点上,就显现出了和魏邑的不同。
魏邑的立场肯定没这么灵活多变。
“……只是江先生那边,该怎么解释?”
这个时候,可能魏邑都得不到靳主的绝对信任,此人在靳主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如果说魏邑是靳主的左膀,那毋庸置疑,他就是靳主的右臂了。
只是和魏邑分工不同,魏邑负责在前方冲锋陷阵,而他则坐镇后方,统筹整个同盟军的后勤工作,小到床单被套,大到步战车无人机,都属于他的管辖范围。
对于将军靳主的战略大决策,他无疑是支持的。但同时,这位同盟军的“大管家”脑子也很清明。
与政府握手言和,短时间来看,确实益处很多,可唯独有一个缺陷。
那就是之前的金主怎么办?
因为职务的关性,他比其他人更深切的知道金主对于己方的重要意义,毕竟江老板的支援大部分都是由他过手进了库房。
“解释?为什么要解释?我们从来都是独立的,和江先生一直也是合作的关系。”
靳主道:“江先生会永远是我们的朋友,在以后任何关于江先生的事务中,我们都会始终保持中立的立场。”
中立。
又是一个没有绝对定义、会伴随情景改变含义的词汇。
有人对付你,你的朋友保持中立,这是一种立场。
而有人对付你,你的敌人保持中立,同样的中立,但立场截然不同。
大管家穆纶肯定听懂了将军靳主的意思,但还是皱着愁眉,忍不住提醒:“我是担心,江先生不会这么想啊。”
骗骗自己可以,但骗不了其他人。
不管怎么粉饰其辞,都没法改变这是一种无需证明的背叛。
“那你觉得,西边可怕,还是东边可怕。”
靳主语气沉静,更加开诚布公。
魏邑确实是失宠了。
靳主对他肯定不会这么直白,甚至应该根本不会提及这项顶级机密。
其实从魏邑被调出去东奔西走、穆纶陪同左右,就可以得到答案。
“当然是西边。”
穆纶不假思索。
西边的强大,这是融入血脉、根深蒂固的理念和认知,不止这位同盟军大管家,也不止缅底,这是世界绝大部分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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