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汉子简直就成了路人,除了两个抬着担架之人外,其他的那些人,已是不动声色的退到了门外。
沈非目光闪烁,从那白面中年人的眼中,他看到了一丝冷笑和戏谑,看来这个担架之上的重伤者,并非是被什么灵妖所伤啊。
魂医师的灵魂力量极其强大,从那白面中年人气息之中,沈非有理由相信这个重伤之人的伤势,乃是出自这位魂医师之手,否则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底气作此惊天豪赌了。
但那白面中年人眼含冷笑,沈非又何尝不是?即将突破到中级魂医师的他,相信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一定会给地阴宗的那个中年魂医师一个大惊喜的。
沈非收回目光,笑道:“既然两位长老都在,还有这么多的朋友作见证,那咱们也不用立什么字据了,这便开始吧。”
话音落下,沈非示意那两名抬着担架的汉子又将那担架放到了之前的桌上。而离着桌面不远的柳实,在看到经过这么折腾,那重伤之人的伤势愈发沉重之后,不由得缓缓摇头,看向沈非的眼神,也有些幽怨,想来心中对沈非的冲动很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相对于柳实,一边的长宁宗三长老李木就要淡定得多了。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独臂少年还从来没有做过无把握之事,看来今天的长宁宗,又要大大地露一次脸了。
眼见沈非便要开始有所动作,那些离得甚远位于千药阁门口的围观之人都想要往里挤。不过在长宁宗李木和地阴宗薛常的目光之下,终究是没敢踏进千药阁之内,只能是远远看着沈非治伤。
那重伤汉子的衣物刚才已经被柳实割去,倒是少了沈非一番麻烦。伸出右手,他轻轻抚了抚那重伤汉子胸腹之上的伤口,而这一抚之下,心中便是有了一些猜测。
这重伤汉子胸腹之上的伤口,不多不少,正好十五道,而这些伤口,无一条不是伤在了经脉之上。借着血肉鲜血的掩盖,这十五道经脉已经尽数断裂,难怪刚才柳实只不过短短检查了一番,便是宣判了这汉子的死刑。
须知普通的医师,治疗皮肉外伤倒是很有一套,但一涉及到经脉,便是束手无策了。经脉虽然也是位于血肉之中,可是细微之极,目力差一点的甚至是肉眼难见,更别说是隐藏在伤口鲜血之下的断裂经脉了。
像这种程度的经脉断裂,莫说只是医师的柳实,就算是来个见习魂医师,也必然望伤兴叹。没有足够的灵魂力量,根本不可能把这些断裂的经脉一一找到,从而修复。
但是这些东西在沈非的眼中,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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