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丁府、何府两府的人请旨搜查青云观抓捕逃犯。一番搜查下来,何禄为问是否搜到刺客了?
侍卫们一个个神情沮丧,答案已经写在了脸上。
元真道长面无表情,冷冷的目光扫视了一遭众人的脸。
何禄为道:“道长,方才多有得罪,失礼之处敬请海涵。”
元真道:“何管家何出此言。既然刺客不在敝处,诸位也总该放心了吧。”
何禄为尴尬地笑道:“如此,我等告辞了。”与罗振义、肖勇年使了个眼色;众人后队变前队,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青云观。
丁继英不甘心道:“怎么,这就走了?”
何禄为苦笑道:“我的二公子,你还想等到何时?”
丁继英见何成麒已走远,只好向凌云拱拱手,无精打采地向门口走去。
待众人走尽了,元真道长又请凌云坐下。凌云见他神情抑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这时,心通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走过来;打开,盒内装的是一株上等的雪莲。
凌云连声称谢,又从怀中取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奉上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以做为观中的香火之资,屈屈薄礼不成敬意,还望道长收下。”
元真推辞了一下,便收下了。
凌云道:“凌某府中还有事情,不敢再多讨饶,告辞了。”
元真亦无意挽留,遂客气了几句,吩咐心通送客。
心通送走了凌云,返回,见师父脸色阴沉,双眉紧锁,不由讷讷道:“师父……”
元真轻噫一声,示意他关上房门;然后同他进了自己的卧室,由铺底的锦袋中取出一串钥匙。
“心通,你先在门口守着,若有事情及时知会我。”
心通会意地点点头。
元真轻轻移开桌子,桌子后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扇小门,元真用钥匙打开门,弓身钻了进去。
心通上前,复把门闭好,将桌子移回原位,然后出了门,守在门口。
元真进了门,弯着腰沿着又窄又长的阶梯走下去,进到了一处地下室中。
室中只点着一盏豆粒大火苗的油灯,摇曳的灯光晃得整间屋子里忽明忽暗的,显得阴森而恐怖。
墙根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他的胸前打着厚厚的绷带,僵直地躺着,面色苍白,唇上没有一点血色。
在床前的桌上放着水壶、饭菜,显然是无法单独出人照顾而只得由病人自己拿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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