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那个卑劣不堪的驸马爷,后来也驱逐了她。她走投无路,便生报复之心,抱着驸马府的大公子何成麟出走。
“驸马府丢了公子,无异天塌地陷一般;何禹廷恼羞成怒,便命令手下的爪牙闯入我的家中刑讯逼供。
“我那卧病在床的老父亲连惊带吓,一病归天;我不堪折磨,带着四岁的儿子历经磨难方脱离虎口……”
回想着以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元真只觉得宛如一把钝刀在一寸寸凌迟他的心头般,只痛得喘不过气来。
吕文正问道:“那么,面前的心灵就是你的亲生儿子杜正海吗?”
元真道:“不错。现在一切都已明了,贫道在大人判决之前向大人提个要求:
“此案皆是贫道一手策划,当为主谋;海儿不过是按照我的意思办事,心通等人更与此案无干,请求大人重判贫道,而放过他们……”
吕文正不待元真说完,已道:“堂下听判:
“元真、心灵虽然劫持官眷,但念其一则劫持未遂;二则事出有因,情有可悯;且认罪态度较好,本着从轻发落的原则,现在判元真劳刑五年,心灵四年,心通等人涉及包庇嫌犯,劳刑一年。尔等可信服?”
众人感激涕零,连连叩首。因为在这之前,元真等人皆是以为必死的。
吕文正方要吩咐退堂,这时候守门的侍卫进来禀报道:“启禀大人,外面何侯爷驾到!”
众人心里一震;元真的心蓦地沉了下来,他在想自己方才是不是空喜一场了。
这时何禹廷在家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来到堂上。
吕文正虽然打心底里不欢迎他,但也不得不起身相迎,并请他落座。
何禹廷道:“不必了。本侯是来听堂的。不知吕大人对这几个犯人作何判决?”
吕文正把脸转向徐直道:“徐先生,你把方才的判决书交予侯爷过目。”
何禹廷接过判决书,一目十行地浏览着。
这时凌云注意到,跟何禹廷同来的,除了何府管家何禄为与几个亲信的武师家人外,还有一人格外引人注目。
丁府的武师江春。他面沉似水,目光闪烁,让人有点琢磨不透。
看毕判决书,何禹廷道:“吕大人,对这些案犯,你就是如此判决的么?”
吕文正道:“本府按章行事,依法判决,不知侯爷以为哪里不妥当?”
何禹廷道:“若按这些罪行判决,本侯当然没有异议。只是吕大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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