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他抬起头,茫然道:“秋月,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挽救我爹爹?”
吕秋月叹道:“你的父亲已无药可救,我们如今需要做的是:如何想法设法挽救我的父亲。”
丁继英此时已失去了主张,变得毫无头绪,只是道:“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吕秋月道:“你还记得那个曾在咱们府中做过杂役、叫做穆五的人吗?”
“穆五?……”丁继英呆了一下……
窗外的天空是灰色的,天上原本轻盈的云也疏忽变得低沉。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窒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大内皇宫,李之山的书房中。
刚刚送走了丁进之,李之山把孙国雄、“周山”等人叫来,黑着脸道:“安排一下,马上同我去趟天牢。”
凌云心里升起了疑云。暗忖道:“李之山方才与丁进之鬼鬼祟祟地计议了半天,不知又在商议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现在李之山又突然提出要去天牢,看来方才密谋之事十之八九与吕大人有关了!”
思之,不由得心情忐忑。
三人很快来到天牢。穿过幽暗的天牢通道,空气中夹杂着血腥与浑浊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李之山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只听“咯吱”一声,空荡深邃的天牢中传出一阵令人凄神寒骨的开门声,一行人来到关押吕文正的囚室。
隔着铁窗,众人看到了枯坐在杂草堆上的朝廷钦犯。
凌云的心瞬间剧烈震颤起来。巨大的波涛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压抑在心底的痛楚与愤怒喷涌而出,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慢慢握紧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日夜挂牵、素来威容德器的吕大人吗?
他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完全被斑驳血迹染成了凌乱的红色;他的身体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从指尖到脸颊布满了无数的刑伤。
他披头散发,形容枯槁;两只深陷的眼睛空洞而无神,透着一股麻木和绝望之色,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垂死老人。
他微微颤抖的嘴唇苍白而无血,仍然艰难地喘息着。嘴角处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顺着下巴淌落在胸前,将衣襟染得一片猩红。
对于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几个人,似乎并没有在他脑中留下什么影像,他依然呆滞地坐着,如同一尊雕像。
李之山打量了他良久,方缓缓开了口:“吕大人,别来无恙?”
吕文正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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