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密室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玉床的影子。
玉床被盗了。
他如受惊的老鼠般四处乱窜,惶恐且茫然的跑了出去。
直至张三千走了很久,那处密室里的一片黑暗才动了一下。
顾秋池从一块和周边岩石近乎一样的黑布中走了出来,而那只玉床就在他的旁边。
他扫了扫额头上的汗水,喃喃道:“这东西还真不好偷。”
春天,景越的伤势好了些,能走动的时候,已是温暖的春天了。
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到了一座雅致的花园里。
花园里坐着一个身着长袍的威严男子,正在池畔钓鱼。
见到那男子的第一眼,景越已微微颔首,说道:“草民见过陛下。”
“张初一是你杀的,这场动乱是你闹出来的,说说,朕该怎么罚伱。”皇帝冷淡说道。
景越想了一想,说道:“麻烦给宫萤郡主和草民赐个婚。”
皇帝眨了眨眼睛,诧异道:“朕说的是怎样罚你!这他娘的是罚?”
景越喃喃说道:“草民所做的一切,都是陛下想看到的。”
皇帝冷眼说道:“朕是想张初一死,可谁能保证,你不是下一个张初一?”
景越摇头道:“陛下太看得起小人了。”
“你杀了张初一后,声势滔天,太初教本教的圣女和开阳院新任院长都是你的人,分教的圣女是你的女人,藏雨宫的慕夫人是你的丈母娘,你如今还要和宫家联姻,真让你这么搞下去,你不造个反?”
皇帝冷漠陈诉着景越的“罪状”,说道。
景越拱手道:“陛下,在下只喜欢美色,不喜权势,再说了,还得研究如何续命。草民保证,会带着女人滚得远远的。”
皇帝抚了一下袖子,说道:“你把朕当成什么心胸狭隘之人了。要滚就快点滚。”
“谢谢陛下。”
一望无垠的海面上,一艘巨大的海船正在扬帆航行。
一个男子呈太字躺在甲板上,晒着太阳。
不一会儿,船舱里就探出了一个美丽的身影。
大小姐温柔说道:“阿断,可以吃饭了。”
后面,传来了圣女姑娘的声音——“清浅,你管他干嘛,他如今喝风都能饱。”
这时,郡主姑娘忽然从桅杆上滑了下来,开心道:“快看那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海面上出现了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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