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快点!你慢死了!”
‘嗖!嗖!’
两道遁光落进道观,现出一脸不满的朱雀,和无奈的太乙。
“姓秦的去哪儿了?找到了雷坛吗?”朱雀迫不及待追问,要不是雒侯实力没有恢复,它肯定要赖下来。
“老爷找到主坛了,正在闭关,”雒侯道。
朱雀惋惜地砸了咂嘴,它性子跳脱,却也知道轻重,肯定不能打扰秦桑闭关,眼珠一转,看向玉朗:“你们干什么呢?”
玉朗终于找到机会行礼,回道:“师父说,该停一停了。”
“在这破地方?”
朱雀一脸嫌弃,看到玉朗怀里抱着的干草,嗤了一声,“用得着这么麻烦?”
话音未落,它便要张口喷火,将这里夷为平地,施法再建。
“朱雀大人且慢!”
太乙急忙上前阻止,“使君大人下山游历,便要主动融入红尘。大人应是想修缮这座道观,接纳世俗香火,施法重建太过惊世骇俗,也违背了使君大人本意。大家一起打扫,用不了多少。”
玉朗连连点头,险些被朱雀惊出一身冷汗。
“本朱雀懒得陪你们过家家!”
朱雀嗤之以鼻,瞄到屋檐下一个鸟窝,飞过去将窝里的麻雀一脚蹬飞,窝进去呼呼大睡起来。
太乙他们也不指望朱雀帮忙,不添乱就很好了。
手动打扫和修缮道观,对雒侯和太乙都是新奇的体验,玉朗却习以为常,他独自生活,修修补补是常事,都是自己动手。
他干起活来也是一把好手,砌墙修门补屋顶,无所不通,木工活也是手拿把掐。
正忙碌着,秦桑的声音忽然从地下传出来,“太乙进来。”
“是!”
太乙放下活计,遁入地窨。
朱雀眼皮动了动,翻了个身。
“我去割些干草,”雒侯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驮着一大捆干草回来。
玉朗从房顶跳下来,伸手摸了摸,惊喜道:“这草好软,做屋顶太浪费了,可以编一些蒲团和草席。”
“你会做蒲团?”雒侯问。
“会的,夫子读书之前,喜欢焚香静坐,夫子坐的蒲团就是我编的,”玉朗眼神暗了暗。
“好啊,那就给我做一个,”雒侯欣然道,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做个大一点的。”
“嗯嗯!”
玉朗将这些干草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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