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凡人,吃下这么多大补的灵药灵果还没有爆体而亡,显然是这位观主暗中动了手脚,让他们可以慢慢消化药力,至少也能强身健体,受用终生。
“醉香宴是什么?”陈秀才愕然,他去过很多次醉香楼,从来没吃到过什么醉香宴。
“醉香楼的东家曾是御厨,据说是在皇宫得罪了宵小,被迫退隐,回到缙县开办醉香楼,醉香宴只有东家会做,至今尚无传人。东家年纪大了,一年也做不了几次,只有东家的故人才有这种口福,”于城隍抿了口酒,品味酒香肉香和药香混合的味道。
“又一位隐士,我缙县称得上隐士之城!隐士之县!当浮一大白!”
陈秀才兴之所至,猛然一拍桌案,将杯中美酒一口干了。
他连喝了几杯,举止越发豪放。
于城隍看了眼秦桑,暗道确实如此,“既是隐士之县,也是潜龙之渊,明年秋闱,陈兄应该要出山了吧?”
身为缙县城隍,于城隍也会关注治下的才子,知晓这位陈秀才颇有学识,可惜怀才不遇,屡试不第。
陈秀才苦笑一声,“在下年少时自命不凡,却屡屡落榜,眼看同窗个个春风得意,惟有故作疏狂,不过是给自己带上一副面具,遮住最后这点儿颜面,从来就不是真正的隐士,何来出山一说?”
“仅凭这份胸怀,相信陈兄终有一日能够得偿所愿,”秦桑敬了陈秀才一杯,其他人同饮。
众人都没有说什么宽慰的话,陈秀才敢于自曝其短,说明他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陈秀才坦然受之,长身而起,望向窗外,“年少轻狂时,好语出惊人。而今已无封王封侯、青史留名之念,若有幸考取功名,牧守一方,只求不负百姓,不负天子,无愧天地,无愧己心!”
……
青羊观阁楼里觥筹交错。
缙县县城人来人往。
茶馆本该比街上还要热闹。
少女走进茶馆时,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奇异的静谧,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听书。
茶博士行走时脚步放得极轻,倒茶时也生怕闹出一点儿动静。
食客们很少交谈,连面前的食物、茶水都忘了吃。
只有当说书人拍下惊堂木的时候,食客们如梦方醒,饮茶谈论,才有片刻的骚动,但声音也都像蚂蚁一般。
整个茶馆回荡着说书人的声音,仿佛将外面的嘈杂也盖住了。
“什么故事有这么大的魅力?”
少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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