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长剑手中长剑前冲之势不减,就是他自己也未曾想到眼前不起眼的小辈竟能一剑改变自己的剑势,这剑场之中自己就是主宰,却他依旧不挡,可见虽然眼前老黄牙剑道领悟不如自己,修为却绝对比自己高上一层。二人若是全力一战,各有春秋,胜负倒是难料,手中长剑之势不可收,不知施展了何种术法,竟是强行扭转剑势,剑尖与剑龙顶在一起,浓重的威压叫一旁的张重天苦不堪言,浑身衣衫早被冷汗浸湿,凭他修为也只能保持自己能站着。
长剑破来了剑龙,而库房长老持剑立在原地并没有其余攻势,只是淡淡道:“你进去吧!看可以,若是叫我知道你拿了里面的任何东西,今日你必死!”
老黄牙点头,在库房长老的目送下进入了库房。库房之中隐隐有一丝冷气,仔细看,远处正摆放着近十块千载寒冰,寒冰之上是无数珍贵的药材,而那种呼应越来越强烈,远远观去,似有一物闪闪发光。
同样寒冷的还有呼兰城主府的骨牢,杨残日浑身修为被嵌入体内的几枚苦无封住,没了修为,浑身伤势在这寒气森森的骨牢之中日益严重,每日只靠那保命丹续命,但也仅是保命,对浑身伤势没有半点帮助。与其一个骨牢的还有一个女人,一身宽大的黑衣将其遮住,杨残日只得以她少之又少的话语才判断出其是个女人,其他一概不知。这女人从自己进来就一直是这副模样,连动都不曾动过,若不是时不时有呼吸或讲话声传来,甚至杨残日都认为她死了。进来的这几日都不见其进食,这才是叫他最惊叹的,到底是何种东西能支持她活下去?
多说无益,别人不愿意讲,在如何去问也终究是徒劳。杨残日如今连自己性命都难保,别说管其他人。只是忽然想到杨翀,不知其知晓自己被擒后的模样是怎样的,现在过得好不好。若是叫她知道杨翀被天朝皇子糟蹋了,不知此时会不会直接投靠楼兰,到了这没有公道的李王朝。
杨翀躺在洗澡桶中许久,水早已经冰冷,但她感受不到,只是一味沉浸在父亲的死当中无法自拔,这一趟就是三天三夜,一丝丝寒气侵入五脏六腑,浑身发烫却仍旧赤裸裸地躺在那里,别人问,她不答应,好似净湖书院再无杨翀这个人。
父亲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如今支柱塌了,身子被那皇子夺了,这世间好似再无半点留恋。忽然,她想到父亲的仇还未报,自己怎么能先死?重新振作起来,但双眼不在澄澈。她弃剑用刀,复仇的第一步是斩了皇子,但如今自己还是净湖书院学生,妄动杀生,加上自己没有半点背景,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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