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仔细翻看,字迹没有问题,但力道仿佛要重了一些,整体略显“抖”,是实力上升加之自己不适应造成的,应当是刚刚突破,与信中内容相符,可以说手中的这封信确实是杨残日亲笔所写无疑。想想杨残日性格,嫉恶如仇,对奸邪之人绝不对妥协,敢于斗争。若是说有弱点,唯一的便是净湖书院中的持刀少女杨翀。杨翀自然是被保护地好好的,但那是一月多前,至于如今如何尚不得知,于是靖王亲自纵马而奔,朝净湖书院方向疾驰而去,身边没有半个扈从,自己也是一身简装,没有半点王者风范和风貌,就好似一个如同的中年人一般。一路畅通无阻,途径山贼出没地段,竟然无一人敢上前拦路,皆被那肃杀之气镇住,躲避不及何曾考虑过截杀,除非是不要命的的人或是刻意求死之人,否则绝不会有人上前。
纵马而奔近五个时辰,一路颠簸,可靖王脸上不曾表现出半点疲惫,栓住那匹金靴铁马,转而走进净湖书院,无论靖王衣服如何变,那份气场与容貌是难以改变的,以守在书院外的侍卫的眼力自然能够分辨出靖王,连连恭迎,随后忙将靖王莅临书院消息上报,赵玄英此行目的不是净湖书院,而是其中的杨翀。
见杨翀时,其面容略显憔悴,气息浮动,便问:“最近你在净湖书院学习如何?”
杨翀面色悲伤而怯弱道:“父亲走了,这段时间真的是犹如在地狱度过一般!”
靖王知其受苦,问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杨翀身体因怒气难遏而颤抖道:“皇子李宗宣就是个禽兽!他趁我心神失守之际与许铜镜联合,玷……污……玷污了我的身子!”最到最后几乎是嘶吼而出,原本豁达的女子如今却变成了这般,靖王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
“我来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靖王见杨翀这般遭遇,心中也是愤愤不平,转念也想以这个好消息微微平息点其内心的阴郁,“你父亲并未死,如今正潜伏在呼兰城中!”
杨翀听后愣愣出神,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很快喜极而泣,“父亲他真的没死?靖王大人,你没有骗我吧?父亲他真的没死?!”这个消息如同女娲补天一般,修补了她破碎的心境,那坍塌的天也渐渐恢复原样,但心境却不在纯澈,充斥着仇恨与利欲。她看透了权力,唯有强权加实力才是立身处世之本。而今李王朝三大巨头之一的靖王就站在眼前,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不容错过,于是道:“多谢靖王告知,晚辈有一事相求,还望靖王能够答应!”
赵玄英心中已然猜到杨翀欲请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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