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是值得!”
步凡道:“你这番话打动了我,身为道士应当有你这般血性!武当剑法不差,谁若是说武当剑法比龙虎剑法差,老子第一个不同意!”
陈满帘不知为何步凡会这么说,但这番话无疑确定了武当剑法的地位。
青牛拉着青牛,摸了摸它的脑袋,青牛很是乖巧地舔了舔.他的掌心。一人一牛就这么慢慢地走着,忽然身后有人拍了他的肩膀,青牛身子一抖,转过头却见是平日里最会吹牛的小道士文儒。
文儒咧着嘴不知在笑什么,淡淡道:“这龙虎剑仙也不怎么样嘛,不负众望,与陈师叔战了个平手,这是件喜事啊!”
“注意辈分,我可是你师叔!”青牛故作严肃道,虽说表面严肃,实际上却是比任何一个长老都要和蔼可亲,也最得小道士们的亲近。文儒就是最亲近青牛的小道士之一。“等等,你说什么?陈师兄与龙虎剑仙战了个平手?是‘一剑断运河’的那个龙虎剑仙步凡吗?”
文儒满脸欣喜,点头说是。
青牛欣喜若狂、群情鼎沸,差点就要手舞足蹈,“若是这样,龙虎山就压不得我武当山一头了,开年来这倒是件上好的喜事!”
文儒在一旁不语,却是连连点头。
武当山全派长老弟子皆百感交集,龙虎剑法已经压了武当剑法多年,如今一朝翻身,其心情如何激动可想而知,满心的自豪与喜悦在心间交织,叫人如梦如幻,好似在梦境里游走,充斥着不真实,但步凡就那么说,天底下也只知道步凡说的话,真实的结果只有步凡与陈满帘知晓。
看似风光无限的修剑道士实际上已经是朽木回春。生机无不一分一秒流逝,那种日渐虚弱之感如蚕食桑叶般无时无刻不摧毁着他的信念。感受到大限将至,陈满帘叫来了黄蛮子,没有传授给他半部高深剑法,只有一句话——至刚易折!
黄蛮子当然不知到为何陈满帘会突然找自己说这四个字,只是点头,静立于一旁。陈满帘挥手道:“我已经交代完了,你可以走了。不过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师父,你……”
黄蛮子毫不犹豫拒绝道:“教头能有很多个,不过师父只能有一个!我师父是搬山真君,自然不可能再认师父,那是对他不敬!”
陈满帘凄凄笑着道:“即使如此那就算了吧。你一定要好好练剑!”
“嗯!”黄蛮子重重地点了两下头,转身离开了陈门帘的房间,殊不知这一别将会是永远。回清微宫的路上,黄蛮子一心在心中演练金刚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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