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在脑中闪烁,好容易有了一点家的感觉如今却又烟消云消,这叫一个十六岁地女孩如何扛的住?
如今已经是初五,净湖书院也已经开院,不过就是连教头都不曾有几个,杨翀还是回来了。因为他实在没地方可去,唯一能来的也只有净湖书院。
净湖书院虽然开院,仍就清冷,只有一个老者躺在置于书院大门前的躺椅之上,老者见一女孩走来,不禁好奇问道:“如今才是初五,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杨翀淡然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因为我没有家,唯独在书院当中才能感受到一点温暖。”
老者怜惜地点头道:“可是现在书院的弟子们都没来啊,要不你先回去吧,初十的时候书院人也该多了。”
杨翀却摇头道:“来净湖书院我也不过是寻求一个心灵上的寄托罢了,不瞒前辈您说,我说的没有家指的是这颗心无家可归。”
老者不明所以,但依旧是和蔼笑容,问道:“你应当经历了很多,你脸上有着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沧桑,我想你背负的事情太多了。”
杨翀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挤出一丝微笑道:“这些往事就不提了,谈起来不会解决半点反倒是叫别人看笑话。”
老者好奇到底是什么叫眼前这个本应该是活泼的碧玉年华却成了这个样子,便问道:“你介意与我讲讲你背负的事情吗?”
杨翀抬眼看了一眼老者,与之澄澈的目光相对,不过仍是摇头道:“我不想叫别人知道我内心的苦楚。世人皆苦,我这点又算的上什么?”此言隐有自嘲之意。
老者点点头,似是对杨翀的认可。杨翀则是拱手辞别,回到了自己的房舍。房舍是清冷无比,屋中火坑中的灰烬还在,几乎要占满整个火坑。虽只是几天未住,却是落得许多灰尘,杨翀叹气一声,从屋外小井中打出一桶水,将抹布润湿擦拭着房间的桌子、窗边……
辛苦劳作之后,杨翀额角是密密麻麻豆大的汗珠,但看着眼前一尘不染的房屋不禁流露一丝自豪。躺在床上,一身疲劳在这一刻全然消失,浑身舒爽。兴许是太累了,刚躺在床上没有多久便睡去了。再醒来屋外已经是黑夜,肚子咕咕作响,一股饥饿之感涌来,如今净湖书院只有那老人与杨翀二人,食堂更是无人工作,杨翀只能略感无力地爬起,去书院外的酒楼吃饭。
离开净湖书院时,那老者依旧躺在躺椅之上。杨翀虽没有笑容,语气却极其恭敬道:“老爷爷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我去酒楼带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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