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地躺着。闻到生人气味顿时狂躁起来,锁着他的链条被其搅得锵锵作响,在府邸当中回荡,惊一阵阵灰尘,引得不少细小碎石从房顶掉落。
府邸突然一阵,一阵咆哮紧接着传来,柳白儿不由得靠近父亲一些,畏怯道:“这声咆哮不会就是我兄长传来的吧?”
柳玄长没有钥匙,淡然点头。
柳白儿再度看着远处残破的府邸,内心砰砰直跳,双腿如灌了铅沉重,竟是寸步难行。柳玄长拍其两下肩膀,说道:“鼓起勇气,有我在你不必害怕。迈出这一步!”
柳白儿盯着眼前残破得不成样子的府邸,眼前仿佛出现一只庞大且长着漆黑如墨的大口的怪物。脸上是浓郁的挣扎之色,进退两难。看向父亲,只见其不言不语,只是以鼓励的眼神盯着自己,终于她还是迈出了那一步,走在柳玄长身前。
畏怯不是被驱散,而是被克制。柳白儿一步一顿,浑身冷汗,阴风阵阵吹来,令柳白儿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但身后有父亲,她仍就不回头,一往无前走进府邸,回头一看,父亲竟是在十丈之外,寸步未动。
二人对视许久,柳玄长才大步走来,脸上是欣慰笑容,“恭喜白儿克服了心中的恐惧,离刀法进了一步。”
被锁链困住的男人突然安静下来,盯着走进的两人如狗一般不断地嗅着。柳白儿心疼,走近男人,竟是半点不害怕,伸出手欲要抚摸男人的蓬头垢面。
男人很是安静,似在享受这一刻。
柳玄长在一旁静观,没想到女儿竟是能够唤醒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心中感慨万千,有感而发道:“剑霜……你可记得为父?”
男人抬起头,目光却是被满头乱发遮挡,双臂被锁链限制,柳白儿毫不嫌弃地讲起撩起头发。柳剑霜目光很是痴呆,却以沙哑的声音道:“父亲……”
“是我!”柳玄长见其认出自己,心中欣喜若狂。
不幸的是很快柳剑霜的理智又被侵蚀,双目空洞,重新成了没有半分情感行尸走肉。他歪头打量着二人,下一刻张口就冲向柳白儿,因锁链限制,却是硬生生被拉了回去,跌倒地上,样子狼狈至极。他似是没有半点感觉,不知疼地再度冲来,眼中带着浓浓的嗜血,好似丛林当中的饿狼。
柳玄长抽刀,以刀背敲晕柳剑霜,痛在柳剑霜之身,却是疼在自己之心。他扶起脸色发白的柳白儿,强忍下心头悲伤道:“这便是魄力不够强行修炼太上刀法的后果。”
柳白儿眼中是浓浓的悲痛,周围阴风阵阵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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