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都不好再催促哥哥结婚了。”
嘉文四世大囧。
但窘迫之余,他却有几分微妙的轻松。
实际上,这次的退婚事件在雄都几乎已经成为了禁忌事件,没有任何人敢在嘉文四世的面前提起。
但嘉文四世心里却也很清楚,很多人虽然面上不说,但暗地里恐怕一点都不少说。
相较而言,反而是拉克丝这种坦率地当面指出让嘉文四世更容易接受——和当初订婚宴上的时候一样,拉克丝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和面对其他贵族时候那种贵族典范的做派截然不同。
这种微妙的亲切,如果放在别的贵族身上,那叫不懂事的没有距离感。
但放在拉克丝的身上,在嘉文四世的眼里却刚刚好。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贵族议会嘛。”嘉文四世也抿了一口杯中酒,“所以,这杯酒就当做是赔罪了,这可是我从托比西亚要塞里缴获的好东西,诺克萨斯人的别的不行,但葡萄酒就相当好。”
“战利品啊,那我可要好好尝尝。”拉克丝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一杯酒可不够啊!”
“?”
“福斯拜罗被陛下的恕瑞玛贸易波及得很惨啊!”拉克丝毫不顾忌地直接开口道,“我尊敬的陛下,您这一手可真够直接的,现在想来我还感觉肉疼呢!”
“王室的仓库也快要空了呀。”说到了这个话题,嘉文四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微妙的感慨,他的脸转向了刚刚一曲结束、离开演奏区的娑娜,“在托比西亚的时候,我就曾经和娑娜小姐讲过当时的情况……国内的有些贵族,实在是有些无法无天。”
嘉文四世说的是当初拿下了贵族联军的完全指挥权之后,他对于娑娜的安抚——当时由于担心拉克丝产生兔死狐悲之感,他特意找到北境代表娑娜,向她表示北境和别处贵族不同,自己没有针对北境的意思。
“他们的封地是从祖辈手中继承的,治下之地丰饶而富足,也不需要面对外敌的威胁,总是会怀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拉克丝也就顺着话茬说了下去,“也许把他们送到福斯拜罗城外的荒原上待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明白先祖的筚路艰辛了……”
“没错。”对于这一点,嘉文四世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不经历磨砺,很难真正明白什么是贵族的荣光,而且功勋继承自祖辈,总会让他们有些过敏,稍有风吹草动,就以为王室又要做些什么了。”
“就比如这次。”拉克丝嘴角微微勾起,“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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