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哭声,应该都是那些婴灵守卫去的吧。”
桑雀垂眸思索,她亲生母亲留给她的信中提到过,巫娘娘,道君,寿佛这些神祇就像银行,是要先由人把香火存进去,再由需要的人向银行申请取出。
那么喜神应该也是一样的,作为神祇,喜神再怎么强大,也不具备主动攻击别人的能力,需要喜神的信徒向喜神祈求,获取喜神的力量,然后再攻击别人。
弄清楚这一点,桑雀心中稍安,只要解决了城中操控婴灵的人,还有可能藏在暗处的傀儡师,应该就能解决城中的问题。
“第二条城规中的黑袍者是活人还是恶鬼?第九条城规又是怎么回事?”桑雀继续询问。
杜恩福道,“上个月,我在告示牌边曾见到黑袍者,拿着一支笔,在告示牌第九条城规空白处写字。因为第二条城规,我没敢抬头,一直跪地低头,祈求喜神庇佑。等黑袍者写完,他整个人就消失了,只剩下一件黑袍掉在地上,那杆笔还悬在半空,慢慢的才消失不见。”
“黑袍者写了什么?”
“不知道,等我站起来的时候,九字后面还是空白的,倒也不能说是空白吧,是上面的字已经消失得看不清。”
桑雀追问,“那黑袍者写的过程中,你感觉城中有没有什么变化?”
“好像……没什么变化。”
桑雀沉思,要不就是第九条城规写下去就起效了,是一次性的,要不然就是被隐藏了,到现在还一直存在。
“那黑袍者是从哪出现的?”
“县衙里,那天我也很好奇,就去问了几个人,有人亲眼看到黑袍者从县衙出来。”
也就是说,县衙里可能有一杆能够书写城规的笔,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这时,外面传来咚咚咚的鼓声,沉闷有力,中间间隔相同,一共敲了七下。
“午时了,上次那个黑袍者就是午时刚过一刻出现的。”杜恩福道。
午时就是11点到13点。
桑雀沉思片刻,心里有了大概计划,她取出纸笔,让杜恩福帮她画了幅简单的城中地形图,主要标出县衙,喜神庙和城西废宅的位置。
之后桑雀让杜恩福待在家中,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门。
桑雀和夏蝉离开杜恩福住的地方,戴着斗笠,正常走在街上,过往的行人已经习惯低头行走,看到桑雀和夏蝉,也是匆匆扫一眼就赶紧低头避开,不敢接触,就怕桑雀和夏蝉是什么要人命的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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