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靠你了。”
遥真以前听到这话,都会大咧咧地说一句‘举手之劳’,现在听到这话,控制不住地就想起那个华千棉。
桑雀请华千棉帮忙就给一万金,找她就一句‘靠你了’,凭啥?
偏偏桑雀还没意识到她和遥真友谊的小船快要翻了,抱着百辟刀大步朝着村庄走去。
遥真气到发笑,快步超过桑雀,一副跟桑雀不熟的样子。
桑雀不明所以,加快脚步追赶。
村口,晨起的老汉和老妇正欲打水洗漱,遥真一身青色道袍,风尘仆仆。
“老人家,跟您打听一下,这里是芦岭村吗?”
看到遥真这位道长,老汉赶忙回应道,“没错,是芦岭村。”
遥真继续打听,“那请问村上是不是有一户宁姓人家,家中大娘子叫宁芳,在三川城张家绣坊里做工?”
闻言,老汉面容僵住,遥真打听的就是那已经成了邪祟的绣娘,半年前死亡,张君瑶给桑雀提供了详细信息。
因为这个绣娘并未害人,村上也没有出现死人的事情,所以镇邪司在收到报案之后,也只是派日游使过来了解了下情况,没有进一步动作。
“坤道打听那宁家大娘子作甚?”
遥真神色如常,桑雀跟上来,落后遥真几步,如同护卫一般。
“老人家莫怕,宁芳曾在我观中求过平安香,近来我心神不宁起了一卦,算到这位娘子有难,特来看看。”
老汉叹气,“那宁家大娘子,半年前就死了。”
“啊?”遥真做出惊讶的样子,“如何死的?”
老汉看了眼身后一直好奇张望的老妇,打开院门请遥真和桑雀进去说,让老妇跟她们说。
老妇倒了两碗水给两人,让她们在院中坐下,老妇回忆着,唉声叹气。
“说来那宁家大娘子也是个可怜人,十二岁学织布绣花,有天赋,十三岁就到三川城的张氏绣坊当学徒,赚的钱全都拿来贴补家里。今年她也才十六,再晚两年嫁人也来得及。奈何她爹娘听了媒婆的游说,收了五十两银子的聘礼,要把她嫁给城里一个富户做小。”
“宁大娘子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最后只能妥协,因为张氏绣坊那边还有些绣活没干完,宁大娘子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赶绣活,很少出门。村上人原本也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果谁知道出嫁前夕才听人说,那富户是要买了宁大娘子给他死去的儿子……”
老妇人顿了顿,没说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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