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但女人依然忘掉那天可怕的场面。
坐在沙发上的夏德和教士看了一眼,教士很谨慎的说道:
“关于弗里曼先生的事情,目前来看应该和教堂普遍认知上的闹鬼事件无关。不过,在弗里曼先生精神状态发生变化的一两周以内,他是否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不知从哪里买来的古董,奇怪的药水,或者偶然从商贩那里弄到的骨制品装饰物?”
“没有,他整个夏天都在忙着画画,很少出......如果真的说奇怪的东西,那就只可能是半个月前,他年轻时在卡森里克认识的朋友,从南方寄给他的一些油画。当地的一位老画家去世了,他收藏的不值钱的旧画被成批的卖出,我先生委托朋友购买了一批,想从别人的绘画风格中找些灵感。”
夏德再次和教士对视了一下,这样一来,两人原本的思路就错了。并非是占据了房子的恶灵,也不是房子本身有什么秘密。如果弗里曼先生的死真的涉及神秘,那么很可能与那批画有关。
搬家的时候,那些画作也被弗里曼太太一同带到了新的出租公寓。因为一家人只是暂居这里,打算等到以前的房子卖掉,就搬到托贝斯克北区房价便宜的街区居住,因此大部分的行李都没有拆开,而是存放在公寓单独的房间里。
堆叠在墙角的木箱中,大多数都是格里曼先生生前收藏的画作。可惜这些遗物都不值钱,否则一家人的生活还能改善一些。
格里曼太太很快找到了存放那些油画的木箱,木箱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很专业的纸板画夹用来存放那些油画。
奥古斯教士拿着夹子开始翻找,夏德则站在一旁和弗里曼太太聊天:
“我注意到这只木箱已经打开了,有人动过里面的东西吗?”
“孩子们可能在里面翻找过玩具,搬到这里以后,我一天到晚都在处理事情,很少照顾他们......”
“夏德!”
教士忽然喊了一声,夏德急忙转身:
“怎么了?”
“少了一张,少了一张画。”
他拉开白色的硬纸板画夹,中间的某一张居然是空白的。这不是前后两端,这一页的临近两幅画也都在,所以这里的确丢失了一幅画。
“可能是孩子们动过......”
见夏德和老教士的脸色都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中年女人有些惊慌的说道。
教士立刻将画夹塞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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