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说出这种话。
随着两国最重要的谈判代表团的到来,如今想要过境也变得比平时更加麻烦。即使夏德手中有拉德斯上尉给的特殊通行证,但在营地过境时,依然等待了五六分钟,在上尉露面并在夏德的通行证上重新签名盖章后,才肯让他离开。
“真是抱歉,以前的通行证都作废了,需要有营地军官的担保,才能重新继续使用。”
为了表达歉意,拉德斯上尉亲自将夏德送到了边境线,也就是军营南端的大门口。
“不用说抱歉,我能理解。不过,一笔钱合理的赚两次,这种主意是谁出的?”
夏德笑着问道,上尉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大营,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与夏德挥手道别。
昨天月蚀之夜在格林湖上发生的事情,本地区的环术士都能察觉得到。夏德不清楚爱神的信徒们,是否知晓欲望在这期间出现的信息,但当他到达了胜利凯瑞尔旅馆时,理查德先生、霍普女士,甚至那位因为油画而有些癫狂的厄普顿先生,都已经在理查德先生居住的402号房间中等待他了。
霍普女士迎接夏德进门,此时理查德先生正关切的看着厄普顿先生,后者上次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此时却换上了体面的衣服,而且头发明显梳理过了。
不过他的面色极为憔悴,眼袋肿的像是好多天都没有睡觉了。
见夏德走了过来,理查德先生打了声招呼,才对他解释道:
“昨天半夜我正在窗口看着格林湖那边的状况,厄普顿忽然跑上楼敲我的房门,然后抱着我痛哭了一晚上。”
他脸上带着很放松的笑意,示意夏德坐在他的身边,霍普女士则和厄普顿先生则坐在对面。
“为什么哭?”
夏德好奇的问道,霍普女士先在胸口画了圣徽,这才解释道:
“一方面是忏悔,信仰吾主的情况下,居然被那幅画吸引而差一点堕落。另一方面,是因为失恋了吧”
她脸上也是一副笑意,厄普顿先生疲惫的点点头,捂住自己胸口的位置:
“一瞬间仿佛心中缺了一块,随后意识到自己到底看上了什么。我知道我已经解放了,但一年多以来的爱恋与心意爱情,就是如此的让人盲目和痴狂。”
“你那可不算是爱情。”
理查德先生笑着讽刺了一句,然后示意夏德去看众人之间的茶几。
玻璃茶几上,细长的纸盒里放着卷起来的油画,油画上还缠绕着有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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