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她一试不就知道了。
而且,正好用这件事去刺激一下,那么他过两天再提出庄子田契的事也就容易多了。
想着想着,宁建仁脑中莫名有什么东西隐隐不安。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天晚上对方拒绝他的场景——不管其表现得多么柔弱不堪,但没有主动将奴仆们的卖身契给他是事实。
嗯,看来自己也要加紧点才行,把资金集中,然后趁着那些人还没有注意到那个地方,将那块地拿下。
……江一舟等宁建仁主仆离开好一会,才从巷道里钻出来,然后朝江氏陶器走去。
陶钧山现年六十来岁,一般都住在这个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另一个铺子由他儿子看着。
“陶伯伯,这是什么事儿惹得你这么生气啊?”
江一舟在记忆中搜索到零星几段画面,陶钧山曾经去江宅见江老爷,所以原主见过。
她学着原主的语气打了开场白,老人有些干瘦的身体震了一下,猛地偏头朝江一舟这边看了过来。
眼中的惊喜和激动瞬间变成疑惑不解,“这位是……?”
江一舟脸上带着笑意,对店里另一个伙计说道:“陶二哥给我一点水。”
不仅陶钧山一愣,那中年人也是一脸震惊,看看江一舟又看看自己父亲。
陶钧山盯着江一舟打量,“这位大嫂子是何意思。”
江一舟看着对方淡笑不语。
片刻,陶二用粗陶碗端来清水。
江一舟将一块衣角打湿,当着众人的面把脸上的东西擦掉。
原主因为身体原因,本来黑黄干瘦,但没了她涂抹上去的小细节,仍旧能看出几分江老爷的影子。
“小,小姐……”
陶钧山顿时激动地叫出了声。
自从老爷太太走后,他们连去宅子跟小姐汇报铺子情况都不行了,那些个守门的奴才不让他们进。
想来是那姑爷要夺权夺家产的意思。
其实这样的戏码他以前见多了,俗称吃绝户。
只是没想到江老爷太太一生与人为善,千挑万选,最后仍旧是引狼入室。
他激动地抹着泪,“小姐,你可终于来了。小老儿我是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陶二端来凳子,几人落座。
江一舟:“这些日子我身体抱恙,的确不方便出来。不过以后你们大可放心,不管是陶庄还是铺子,谁都不可能从我们手上抢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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