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妍出去的时候正好与进来的衡芜擦肩而过,看着面色紧绷脚步急促的颜妍,衡芜疑惑道:“主子,颜姑娘这是...”
“不用管她,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对颜妍说要去疤的事儿,叶蕴压根没放在心上,这事就算放到前世医学发达的年代都不能保证疤痕完全消除,何况是这个落后又架空的世界。
闻言,衡芜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转而问道:“主子到底因何受伤?”
叶蕴顿顿道:“刺杀。”
听闻又是刺杀,衡芜顿时觉得心惊,天子身前都敢行刺,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主子,日后出行要不要派龙骑卫暗中保护?”衡芜询问道,眼中带着一抹担忧。
“不必!”叶蕴一口回绝:“龙骑卫是本宫最后的底牌,绝对不能暴露,对了,之前让你暗查的事,可有眉目?”比起防不胜防的行刺,叶蕴更关心另一件事。
提到这件事,衡芜面色一沉道:“衡芜无能,至今没有找到那位宫女的消息。”
“不怪你,时隔多年,那人是否还在世都不一定,是本宫太急功近利。”叶蕴叹气反思道。
听到这话,衡芜垂眸不知如何作答,只能以沉默来代替。
正当气氛凝结之际,文诤与宫女春欣从门外进来。
“文诤见过皇姐!”
“奴婢拜见长公主!”
看着突然到访的主仆二人,叶蕴嘴角挂起抹淡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听闻皇姐回府,文诤特来拜见,给皇姐请安。”文诤一板一眼道。
瞧着文诤少年老成的模样,叶蕴眸中划过抹怜悯:“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月余不见,功课做的如何?夫子讲的可好?”
“回皇姐,夫子讲的很好,功课虽多,但都是夫子讲过的东西,倒也不难。”文诤站在原地,举止合仪、毕恭毕敬。
“如此甚好!”叶蕴点头赞许道,对于眼前这个历经磨难比自己小了一颗头的皇弟,她还是抱有很大期望的。
“长公主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小主子日夜苦读,就怕辜负长公主的厚望。”春欣趁机补充夸赞道。
闻言,叶蕴轻笑道:“刻苦用功固然是好,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适当放松放松更有利于学习。”
“皇姐的话,文诤记下了,只是...文诤启蒙晚,若不比别人下点苦心,恐赶不上别人。”或许是因为叶蕴是唯一救自己出水火的人,文诤打心底信任叶蕴,面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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