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吩咐?”
“习武之人身子哪有那么娇贵,本宫是来向蓟大人复职的,不知蓟大人可在?”叶蕴轻笑道。
“蓟大人....他....”蓟子真掀起眼皮看了眼叶蕴面露迟疑不知该不该讲。
“可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案子?”见蓟子真吞吐不语,叶蕴直接问道。
“那倒不是,此事...与皇上..有关...”
听闻与宇文雍有关,叶蕴当即变了脸色,莫不是宇文雍遇刺了?该死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为何衡芜没收到消息!
眼见叶蕴面色越发凝重,蓟子真心知其想歪了,赶忙解释道:“公主误会了,皇上龙体康健并无不妥!”
听到宇文雍无恙,叶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帝都必定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既然与宇文雍无关,那是....刹那间叶蕴脑中闪过一张我见犹怜的面孔。
“可是与父皇带回宫的那名女子有关。”这话虽是问句,却被叶蕴用陈述的口吻说出来。
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蓟子真道:“昨日早朝,皇上与那名女子挽手共登大殿同坐龙座,当场提出要册封那名女子为婉妃,百官极力反对,皇上不予理会。
散朝后,父亲同刑部郭大人、御史台秦大人、翰林院掌院学士林大人、京兆府刘大人、礼部尚书陈大人、吏部尚书方大人、工部尚书厉大人殿前劝谏,因惹怒皇上,被罚跪于太和殿外,至今未归。”
婉妃?叶蕴微微挑眉,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厉色,难道宇文雍真想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取代静姝皇后的位置吗?当真是可笑,他莫不是忘了西陲边境的安定还要靠戚家手中的威虎军镇守!
“蓟少卿可是要进宫去打探消息?”叶蕴意味不明的看着蓟子真道。
“是!”蓟子真点头。
“那好,本宫随你同去。”话落,叶蕴转身,凌空一跃稳稳落在等在大理寺门前,早先蓟子真为自己准备的快马上。
见此,蓟子真只得示意门口的衙役再去牵匹马出来,待衙役将马牵来,蓟子真翻身上马,与叶蕴一同赶往皇宫。
御书房内,宇文雍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下面苏牧云端站在一旁,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模样,看的本就闷气烦心的宇文雍脸色又黑了几分,吓得候在一旁的窦公公心尖颤了又颤,忍不住在心里祈祷,来个人救救他吧,他年纪大了,可是再也经不住帝王盛怒了。
这场无声的对弈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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