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局聘请的格斗教官,他的话你也都听见了,你怎么说?”
陈传笑了笑,说:“姨夫,刚才走得太急了,咱们应该把拖把带上的,不然将来有人耍赖怎么办?”他知道温先生说得问题确实存在,可是他有“第二我”,许多本来不可能的就能化为可能。
年富力一愣,然后笑了起来,重重拍了拍陈传的肩膀,说:“好小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陈传的想法他听懂了,他摸索了下口袋,取出一只烟盒,弹了弹,捻了一根烟出来点上,火星子在夜色中一闪一灭,似在考虑着什么。
陈传没有出声,等了有一会儿,年富力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低声说:“回去我给你个地址,你去找一个人,这人身上有案子,但本事不小,你跟着学,其他不要多问,也别凑的太近,不过该说好话时候就说好话,别端着。”
陈传说:“好,姨夫,我记住了。”
年富力看了眼外面,说:“天不早了,太晚路上不太平,回去吧。”
他带着陈传回去取车,这回没走正门离开,而是从后门的高墙小巷出去,拐到大街上,再一路回了家里。
随着两声车铃响,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前院。
于婉一直在候着两人,闻声出来,询问事情怎么样了,年富力等陈传走开后,回了内屋,将情况说了下。
于婉听后心里担忧,埋怨说:“你就答应小蝉了?练坏了咋办?孩他爸你也不拦着点,孩子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年富力摇头说:“这小子主意正,拦不住的,我要在这事上能帮而不帮,说不定得恨我一辈子。”
于婉唉了一声,“蝉儿的脾气,和二姐一个样。”
陈传洗漱过后,回了房间,想了想,坐在床沿上闭上了眼睛,试着用“第二我”去观察外部。
开始没什么感觉,可随着意念的集中,却是模模糊糊感觉到了什么,不过很不容易,注意力稍一分散就感觉不到了。
不过他却觉得有门。
要知道练技击的人,可不只会是一对一,可能是以一敌多,有时候还可能遭遇到各种暗算,要是能多个视角观察外部,那就可以避免很多危险。
或许现在他还做不到,但等到以后与第二我联系更加紧密后,说不定就能实现了。
知道火候未够,他也没再继续,起身拿了一本书过来翻看,直到老时间这才拉灯睡觉。
一夜过去,第二天他准时起来,等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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