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薛老师说:“想好了就好,这里可不能有所犹豫,也不能到了关口再去想别的,否则是会出问题的。至于其他的么,只要你运用的方法对就可以,你能走到今天,这些步骤对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一句话,能过就能过,不能过就过不了。”
陈传点头,这话和专先生说的几乎一致,他想了想,问:“薛老师,既然每一名格斗家都有自己放弃和承受的东西,那不知道那名魏将军怎么样一个情况?”
薛授说:“这个啊,我们根据以前的汇总的情报判断,这个魏国禅很可能是一天说话不能超过一定字数。
我们在旧帝室那里有眼线的,发现他每天说话非常简练,还曾经做了一个统计,这些年来,他与外人接触的时候,所说过话最长的时候也没有超过一百个字。
而他以前的履历不难查到,他曾经是一个雄辩滔滔的人物,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可是自从成了格斗家以后,他却变得寡言少语起来,所以我们觉得,这应该就是他放弃的了。
不过他放弃的越大,回馈的也就越多。”
说到这里,他嘿了一声,又说:“不过这也只是推测,因为有些缺陷或喜好很可能是会被人利用的,所以有时候他们会经过刻意的掩饰或隐瞒,以此偏误他人。终究他除了是一个格斗家,还是一名将军,所以有些东西不会让人这么轻易的掌握。可其实无论是不是,这都不影响他的战斗力。
而且这个缺陷我觉得不能称之为缺陷,譬如有些人成了之后会接连不断的找人说话,并且一刻不停的说,那反而是会令人头疼的。”
说到这里,他似想到了什么人或事,不由的揉了揉了自己的眉心。
陈传顿时了然,他又问:“那么姚校长呢?”
“姚校长啊。”
薛授忽然笑了笑,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陈传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这时他已经来到了仪式的最后一笔,手腕一转,便落下了一道圆润笔触。
完成之后他退远看了下,见罩衣上的图案十分飘逸,不是那么规整,可却能从中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意蕴,并且和以前描绘那些图案不同,他一眼过去就知道能起什么作用,又能持续多久,仿佛这就嵌入在了自己感知之内了。
他看向薛授:“薛老师请看下,还有什么漏洞么?”
薛授看了几眼,评判说:“可以了,你第一次驾驭这样的仪式,能描绘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倒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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