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一个王重阳啊,王重阳……
老叫花是彻彻底底服你了。
你这个天下第一,老叫花是永远赶不上,嘿嘿,中神通!果然好神通!”
黄蓉何等聪明,一听这话,说道:“七公啊,你的意思是这门功法,是全真教主王真人所创?少林寺只是一个存放之地?”
郭靖一直在旁听几人谈论,这时也插口道:“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顾大哥这门功法,其中好多内容,有好多与马道长传授给我的内功心法,也颇有相同之处。”
洪七公瞥了他一眼道:“嘿,你这愣家伙笨头笨脑的,马玉怎会传你全真教内功?
不过,你小子要完蛋了,你那岳父聪明绝顶,恐怕不见得喜欢你吧?”
郭靖经常被人说笨,早已习惯了,可这个“岳父”是谁,一时也没转过弯来,登时结结巴巴的答不上来。
黄蓉听了这话,当即面红过耳,啐道:“七公,你为老不尊。”羞赧之下,又娇嗔道:“七公,你可不要忘了,你刚才都答应教我们功夫了。那我爹再是不喜欢靖哥哥,瞧在您老面上,他总不能不给面子吧?
总不能,您这么大的人物,是在哄我们小孩玩吧?”
洪七公闻言,气为之滞,不禁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片子,心眼比这顾小子都多,步步都是坑,尽哄我老叫花!
我不和你说了。”
他听起来是这么说,眼神中却满是蔼色。
穆念慈倒是暗暗诧异,六年前,她见到洪七公时,他威毅凛然,大有王者霸气,令人不敢仰视。不曾想,这次一见之下,好似性情大变,平易多了,实感匪夷所思。
其实这世上,大有作为之人,在青、壮年时,都是意气风发,心气胆识俱盛,总觉天下之事,无不可为。
反在子女亲情上,倒少了注重之心,可一旦上了年纪,总觉什么雄图霸业,尽成过眼云烟,无论是否得遂,均能坦然受之。
那舔犊之情,自是弥深以往,此乃千人一般,世人同面。
尤其洪七公当年,是在帮众面前,见的穆念慈,自得刚毅有威,但今年却想卸下帮主大位,而今又遇到几个年轻人,自然没了,往日那股大帮之主的凛冽雄风。
顾朝辞此时也在寻思,他曾经对这位斗酒僧,也有过些许猜测,可他是从对方经历上猜的,这洪七公又是如何一下,就能猜到王重阳身上呢?
不由说道:“前辈,此功是否王真人所创,我也不知晓。只是此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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