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简直荒谬之极!以她的姿色,又不会武功,身边若无人守护,随便就让人劫了去做压寨夫人了!”
无崖子被他说教,非但不生气,反而暗觉好笑,心想:“这小子对我这孙女终究放心不下!”。
面上则是一脸平静,谓然道:“我以前闯荡江湖,从未栽过大跟头。
只是在妻子、徒弟这里,险些送了性命,这数十年来,却从未参透其本质,如今听你一言,我真是枉活九十啊!”。
顾朝辞与王语嫣还则罢了,一个从心底瞧不上他,一个对他以前则不了解。
苏星河跟随师父数十年,从来都见他豁达豪迈,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皱一下眉头,哪知今日出此颓丧之言,可见委实是心灰到了极处。
无崖子又缓缓说道:“这些糟心事,不说也罢!只是本派神功和心脉气血相连,功在人在,功消人亡。
我若逆运‘北冥神功’,传功完毕之时,就是命丧黄泉之时,故而我想代师收徒,先将逍遥派武功传授于你,由你再转授语嫣,你看如何?”
顾朝辞哪里不明白,无崖子就是再求自己,想用逍遥派武功,换取自己施展一阳指,为王语嫣接续经脉。
王语嫣听外公一旦给自己传功,他就会死,不禁大惊道:“外公,我不要你的功力,你别……”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
无崖子苦笑道:“傻孩子,一个人武功再高,也终究会死。外公今年九十一了,这已是常人数倍的寿数了。
外公遭难时,你娘还不到十岁,我也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临死之前若能将这一身功力传给你,你有点防身之术,说不定也能代替我保护你娘,外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看向顾朝辞,见他一脸淡漠,肚中却忽然“咕咕”直响。
原来苏星河为王语嫣诊治已过去了大半天,这时已近黄昏,他武功虽高,一天都未进食,却是饿了。
无崖子哈哈大笑,道:“老夫待客不周,让我这贵宾饿着肚子坐在这里,做主人的却还东拉西扯,就是说不上正题……”
就听王语嫣道:“外公,你们歇息片刻,我即刻去整治菜肴!”
无崖子点点头道:“好好好,让我也跟着沾沾光。你外婆厨艺那是很好很好的,你娘应该也学到了一些,今日就让老夫再享受享受,顺道与贵客喝个一醉方休!”
苏星河笑着道:“姑娘,跟我来!”他要将王语嫣给带去厨房。
王语嫣听无崖子说他自己还要沾光,那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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