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泊庭的询问下,黎姝言说了数日前,和乔时念吃饭遇到霍砚辞以及尹小诗一事。
“我当时手滑,把甜汤弄撒烫伤了尹小姐和时念。”
黎姝言自责地说,“因为这件事,霍总怀疑过我是故意的,时念也误会了我,不愿再拿我当朋友。”
“上回在农庄,时念聊起这事还在生我的气,喂着鱼她就先走了,我想跟上再跟她解释几句,但时念不想听就……”
黎姝言没往下说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事情是由我引起的,所以真不怪时念,我也向盛姨解释过了。本以为这事早已翻篇,谁知道刘姐竟然听到了,还拿出来乱说。”
黎姝言生气地瞧向刘姐,“以后不许乱说话,也不许把无关的事告诉我爸!”
刘姐低头不敢说话。
黎泊庭的眉眼间却是多了几分严肃,“胡闹,这种事怎么能瞒着我!当时你怎么不如实说?”
黎姝言朝黎泊庭撒娇,“又不是什么大事。确实是我太烦人了,时念不爱听我还总说,她也不是故意要推我,只因为我们站桥上,才会造成意外。”
黎泊庭并未因黎姝言的撒娇而放缓态度,他将视线转向乔时念和霍砚辞。
“乔小姐,砚辞,姝言做事向来毛躁,很多时候也留意不到别人的情绪,但她不会故意去伤害谁。”
黎泊庭道,“乔小姐生姝言的气我理解,我也相信乔小姐不会有意要推姝言,姝言说过了便过了。但香水这事,还希望乔小姐给个解释。”
乔时念预料到了黎姝言会利用香水行事,但她没想到,黎姝言会重提上次落水一事。
她“无意”把黎姝言弄到池塘,还不做解释地接受黎姝言的道歉,这事换成谁都认为她不讲道理。
这样一来,今天她会做出“用香水刺激猫”一事,便显得更为可信。
乔时念的唇角浮现的嘲弄之色,刚打算说话,霍砚辞护在了她的面前,“黎叔,今天的事肯定与乔时念无关。”
“至于烫伤那次,我在场,黎小姐的行为确实有不合常理之处,但乔时念绝不会因此而推黎小姐落水,这中间或许存在误会。”
霍砚辞说,“我会派人去查一下前因后果,找找有无知情人士。”
“事情都过去了,我觉得没有再翻出来说的必要。”
黎姝言息事宁人地道,“霍总,我当时那样说就是想平息矛盾,今天的事,我也相信与时念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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