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道,“一个投缘的晚辈,她开的一鸣投行最近业务不错,你们要有兴趣,可以找她咨询咨询。”
黎家在海城分明有睿兴投行,他却会替乔时念说话?
“谢谢黎先生的好意,但是无功不受䘵,各位如果不是真瞧上一鸣,不用看在谁的面子来咨询。”
乔时念直接道,“我不太喜欢欠人人情。”
“小姑娘口气挺大啊。”
其中一人看到乔时念这么不给面子,他忍不住教训道,“黎先生能帮你说话,是你福气!”
“抱歉,我们不需要这样的福气。”
乔时念还没有出声,霍砚辞赶了过来。
他大概是从哪个正式场合而来,身上的西装笔挺,甚至还系着领带。
霍砚辞把乔时念护在身后,对在场几人道:“黎叔,各位叔伯,乔时念说话是不够婉转,但她表达自己的观点,也没有错。”
“霍世侄,你这是想干什么?”
其中一位跟霍砚辞有打过交道的精瘦男人十分不悦,“她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护着她!”
“不必为这样的小事闹得不愉快,是我不该自作主张。”
黎泊庭赶在霍砚辞之前接过了话。
他看着乔时念的眼眸稍微变得黯然了些,语气但还保持着如常,“乔小姐,砚辞,我们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黎泊庭往前方走去,其它几人自然也跟了过去。
而这时,出来寻人的陆辰南看到刚才那幕有些震惊,“时念,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对黎先生敌意这么重?因为黎姝言吗?”
依陆辰南对乔时念的了解,她一般都是对事不对人,黎姝言固然是不讨喜的,但黎父儒雅君子,乔时念应该不会无故仇视他才是。
乔时念没有回答陆辰南,她也觉得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火了,即便是她不喜欢的人,对于这种场合她也会注意着分寸,保持一点礼貌。
可听到黎泊庭说话时,她莫名就会想到黎泊庭陪着黎姝言从警局走出来的那一幕。
特别是想到黎姝言那暗藏得意的目光,乔时念就没有办法不生气。
“问那么多干什么,不是要吃饭谈事情,走吧。”霍砚辞道。
陆辰南嘻嘻笑道,“辞哥,及时雨呀!”
霍砚辞没有搭理他,而是跟乔时念轻声道,“走吧。”
几人回到包厢,傅田田已将菜点好。
傅田田问乔时念怎么出去了那么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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