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刻意离开,只是为了让那些小鬼跳出来,而不是让神都彻底乱得一发不可收。
想到这里,离开谢学士府邸,有些茫然的陈朝来了些底气,他摇着头在长街一个人走着,很快便莫名其妙来到了一家小酒馆前。
在小酒馆处停下,他有些好奇地左右张望,然后皱起眉头。
这么偏僻的地方有家小酒馆,那卖酒的掌柜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当真觉得酒香不怕巷子深,还是说就是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年轻掌柜,对做生意这种事情,不太明白?
但不管如何,此刻眼前的酒馆都让陈朝生出了好奇的情绪,他停下脚步,转身便走了进去。
掀起帘子的时候,带起不少风雪。
外面风雪大作,这间小酒馆倒是暖意十足,好几个炉子被人点燃,想来那是用来温酒的炉子,只是此刻上面都没有放着酒水,因为没有客人。
卖酒的妇人穿着厚厚的棉衣,趴在柜台上面,双目紧闭,轻微的呼吸声不断传来,看起来便是睡着了,而整个小酒馆里,此刻就只有一个客人,是个穿着蓝色棉袍的中年男人,他的桌上摆了一坛酒,酒碗里剩下半碗酒水,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了,他没有下酒菜。
陈朝正在犹豫要不要叫醒那卖酒妇人,给自己也来一壶酒喝一喝,那蓝袍男人便已经开口笑道:“酒水太多,自己酒量太差,已经快喝不完了,公子若是不嫌弃,你我借着最后半坛子酒,对饮如何?就当是萍水相逢,说几句平日里无法告诉亲朋好友的话。”
陈朝听着这话,略微觉得有些奇怪,扭头看去的时候,只见那个蓝袍男人神情温和,正安静地看着自己。
才和一个所谓的读书人打过一架,如今再看到这个男人,陈朝骤然发现,真正的读书人,果真是和那些所谓的读书人不一样的,两者区别,一眼便可看透。
虽然不知道眼前男人的人生经历,但陈朝约莫可以判断,他一定是个读书人。
鬼使神差,陈朝犹豫片刻,便来到那蓝袍男人面前坐下。
蓝袍男人拿出一个干净酒碗,放在陈朝面前,给他倒了一碗酒。
然后不等陈朝说话,蓝袍男人便自顾自开口笑道:“我姓宋,名盈虚,早些年也在这神都算是有些产业,不过很早便家道中落了,如今全家早就不在神都了,如今实在是想念得很,这才不远万里来神都看看。”
自称叫宋盈虚的蓝袍男人看着眼前的陈朝,举起酒碗,自顾自喝了口酒,这才感慨道:“神都的酒,这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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