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位,我们这一脉,如今是复兴的大好时机。”
灰袍道人说道:“那师兄明日……”
真叶道人平静道:“自然要如此。”
“可那位大梁皇帝生死不知,若是有朝一日重现世间?”
灰袍道人还是有些担忧。
“可笑,那日之事你又不是不知晓,他难道真是天上神仙不成,世上无论哪个人都没有可能活着归来,他之前做那些事情,无非就是让我们忌惮罢了,可这等手段,能唬住我不成?”
真叶真人淡然道:“即便是他真的某一天归来,那也只能找到寅历头上,与我们何干?”
听着这话,灰袍道人哈哈大笑,“师兄高见!”
真叶道人再度看向那轮明月,淡然道:“这一座大梁朝,靠的无非就是那位皇帝陛下罢了,如今没了他,这大梁朝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任人欺辱的小娘子罢了。”
……
……
这些天细雨连绵,到底不是一天到晚都在下,偶尔中途也会停那么小半个时辰,贺良老老实实一人打熬体魄,每隔半个时辰,会休息片刻,休息的时候便会在屋檐下去接雨水洗脸。
这一天到头洗了不知道多少次脸,可这个少年还是乐此不疲。
这会儿贺良刚接了一捧水,便看着那边出现两把油纸伞,一高一低,走在前面的,是个青衫女子,踩着一双青色布鞋。
看着来人,贺良赶紧胡乱抹了一把脸,冲出屋檐下,喊道:“师娘!”
撑着油纸伞的谢南渡微微一笑,将头顶油纸伞分过去一些,问道:“你
师父呢?”
贺良站着谢南渡身旁,闻着自家师娘有些好闻的味道,有些脸红,这才说道:“师父闭关,估计这些日子都不会出现了。”
谢南渡看了一眼竹楼里面,听着那些响声,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过来一趟的谢南渡也没觉得失落,而是朝着身后招了招手,这才有一个同样和贺良年纪相当的少年走了过来,看着贺良。
谢南渡说道:“刚在路上碰到的,应该就是你师父的另外一个弟子了,他给你说过了吧?”
贺良好奇打量着眼前少年,“于师兄?”
那少年微微一笑,自报家门,“于清风,见过贺师兄。”
来的路上,自己身前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子已经给他说过些东西了,不过他到了这会儿才从贺良嘴里听出来,原来这是师娘。
“不对不对,你才是师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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