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远虽在京城当武官时,也曾去过战场,不过眼前的景象也让他有些震撼,他
越发觉得这个迷雾是有意带他们来到了此地,疑道:“自从起了雾以后,路就越走越不对,想必这雾真
的有古怪。”梅寒月沉色道:“不仅这雾奇怪,我看这里也非寻常的地方。”上官远心领神会,答
道:“嗯,到处有旌旗兵器横陈,看来是个古战场。”“只是这深山之中,却不知为何打这场仗?”
周行随口问道。上官远眼睛微闭,脑中浮现出这里曾经的以血相拼的残酷战争,推测道:“太行山自
古即为难克的天险,想是此地有隐秘小道可穿山,当时有士兵想由此偷袭敌阵,却被料得此事的敌军截
道,才会有这些战争的痕迹吧。”周行这是意识到一个问道,反问道:“那么说来,这里确实有路可
以下山了。”上官远答道:“若我推想不差,应是如此。”
“呵呵呵”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打断上官远话语,传入殷、梅、上官三人耳中,这声音犹如女子故意拉长声带笑出来的,甚是难听。
三人循着声音望去,见西首离自己一里远的岩壁上立着一人,衣着十分怪异,一袭白袍,却披金戴银,用的都是女子的饰品,这人脸色惨白,嘴唇却红若朱砂,如同女子的樱桃小嘴,头绑一个元宝状头饰,挂着编制的华美饰物,而后脑处的长发用头饰上批下来的白色丝绸盖着,绸子上画着红色奇怪符文,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上官远不禁看的头皮发麻,自古要么男人,要么女人,而眼前这人自己却是怎么也分不出男女来,忍不住讥笑道:“这不男不女的妖怪是谁?”白衣人听了心中有气,居然连我
“四邪”的名号也不识,当真该杀,转念一想,自己失踪二十余年,也难怪有人不识,而如今苦修二十余年道法,重新出山,近日要让你们知道我厉害的手段,一想到此,不禁嘿嘿冷笑,刚才的气早已消了,而是有些得意道:“我不和你这粗人计较,你们听好了,本座乃是十方鬼众中,外号
“冥皇”的郸阴。听朱老鬼说你们很有点名堂,这才特地挑了这个地方和你们会会,怎么样,这个地方你们还喜欢吧?
等下别让本座失望。”
“原来这迷雾果然是你搞得鬼。”周行之前心中疑云顿消,恍然道。郸阴笑道:“区区小雾,何足挂齿,只可惜我在此侯了一天一夜,才见你们出来,这倒让我有些失望。”梅寒月脑中想着
“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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