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哪里需要搭把手的,他们就去哪里。
只有席蓓和八方,一步不离的跟着孟长青。
“少爷,这时候你就觉得人少了吧?那天师父跟夫人告状,说你假客气,只要三十个人。”
“你小子欠揍吧!”席蓓对准八方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
八方往前一跳,卸了席蓓脚上的力道,“哎,没踢着。”
“人多是方便。”孟长青说,“但咱们现在养不起。
那些不自愿跟着我的人,我给不了他们更好的待遇,他们难免心生埋怨。
到时候我吩咐下去的事情,他们阳奉阴违,才是误我大计。”
席蓓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全。”
孟长青看流民们不再张望,吩咐八方,“你去马车上把我准备好的包袱拿下来。”
很快八方捧着包裹跑了过来,“少爷,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用回答他,下一刻孟长青把包裹打开,他自然知道。
笔墨纸砚还有官府印章,此外还有刻刀和一大堆身份牌。
“这些是哪儿来的?咱们出京时有带这个吗?”八方问。
“是我们去军营那日,母亲准备的。”孟长青粗略点了一下身份牌,就墙边这些人,应该足够了。
“晚饭做好了吗?”孟长青又扬声问。
帮着做晚饭的来财回道:“刚舂完米,还得等一会儿。”
“稻壳别去的太干净。”孟长青不放心,还得亲自过去看,嘱咐他们多加水,赈灾的粥别煮的太干。
她只有三十石粮食,得省着点吃。
等粥开始煮,孟长青搬了张桌子,往流民面前一坐,又把包裹里的东西拿出来摆上。
“从门边的开始,一个个到我面前来。”
门边是个高瘦的男人,听到孟长青的话,弯腰躬背的走到孟长青近前。
离着孟长青还有两米距离,这人就被杨正拦住,“跪下回县老爷的话。”
这人立马跪下。
孟长青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有家人同在这片地方吗?”
“回禀县老爷,小人叫马来富,今年二十三岁,原本有个老娘。”他低垂脑袋,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前…冻死了。”
他说话的同时,孟长青的记录已经做好了。
孟长青见他说话有条理,又叫来富,推测他多半是某大户人家的下人,“你是因为什么来的北山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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